心里下明所以的情绪而感到躁郁不安。
上了车,瞿亚任紧握方向盘,恼怒的情绪让他不想开口,他第一次觉得心绪不受控制,却找下出恼火的原因。
而樊以蓁更是沉默,她直直的瞪视前方,像是被什么深深困扰著,心神恍惚。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她摇头,长久以来的鸵鸟心态作祟,让她以为只要不去想,他们两个就能维持原来的状态。
对,别再去想了!
然而十分钟后,她发现完全不去想,反而是件更困难的事,尤其当两人到了家门口,瞿亚任要牵她下车、送她回家时,她更像是被火烧著般地抽回手。
别想……:别去想……:
樊以蓁的小手握得死紧,眼神掠过面色不悦的他,努力深呼吸,希望能忽略被他抱住时,满溢在她心头的温暖与幸福感,当然……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心酸。
樊以蓁不理会跟在身后的他,一进门就将大门给关上,将他愤怒的眼神,狠狠地丢弃在身后。
“对不起,我今天好累。”她想不出别的理由将他关在门外,只是倚著门,随意搪塞了个理由。
她无奈地看著双手,指尖仍能感觉他刚才的温暖轻触。
一双小手缩成了拳头,指尖深深地陷入皮肤里,樊以蓁轻咬下唇,将惶惑藏在心里。
她想把两人的关系弄清楚,却感觉好痛。
不想,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的人、他的手、他的一切一切,都不经意地跳进她的脑海里,以前会以为那是习惯,现在却更清楚,那是心底的牵挂。
门外的翟亚任静默无语,瞪著那扇门,他双眸黯沉……
自己的情绪,这几乎是不曾发生的事情。
屈服在矛盾的情绪下,他指间夹著烟,将自己跌进舒适的单人沙发里,整个人往后枕著椅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想见樊以蓁。
这个念头竟然如此明显,明显得让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是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所以他习惯与她畅谈到深夜,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习惯看她展开欢愉的笑脸,所以记挂著她今晚的愁容?
他找不出原因,但那感觉却是真正存在的。
想念……
这字眼好陌生,如同他对她的在乎一样,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他心里出没,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确实存在着。
两人之间,隐约地起了某种化学作用,他却不想承认那种在乎的情绪。
他从不曾对女人付出些什么,自然也不曾在乎过,女人总是在他身旁出现,成功、胜算之于他,总是天经地义,他天生就不曾感受到挫折的情绪。
名利、权势与财富,他唾手可得,太容易成功让他过于自我,对任何人事物总是兴趣缺缺,但是今晚,樊以蓁却打破他所有的原则与惯例,用一双逃避的眼,轻易地就让他一个晚上心神不宁。
指间的烟很快燃尽,烫著他的长指。瞿亚任倏地将烟蒂丢开,口中不雅地咒骂了几句。
不行!不能让事情这样继续下去。
他拿出行动电话,花了几秒钟,想起樊以蓁的电话号码。
她一直在身边,所以他不曾记著她的一切,但是真到需要时,她的每件事却又清晰得不容错认。
电话响了几声,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像是另一端的电话主人,正在考虑著要不要接听似的。
然后,电话接通了,然而另一头,却显得很沉静。
“以蓁?”他疑惑地开口。
“嗯……”话筒另一端传来熟悉的柔软女声,轻轻应声之后又恢复了沉默。
握著手机,瞿亚任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