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生张着眼一直望着,真希望公子立刻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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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送给她
云墨策着马走了一会儿,安静的小路上只有他的马蹄声在回荡,回音慢慢传回来,云墨侧耳去听,忽然嘴角边浮起一个淡淡地却有些冷酷的笑容:“出来吧,再跟下去本公子可没那个耐心。”
红影一闪,稳稳停在云墨的马前。
“公子。”炎聆弯下身去行礼,抬起头,一脸的虔诚,“公子想知道的事情,属下会详细向公子禀报。”
“不用了!”云墨淡淡一挥手,“我只信东豫王的。”
炎聆表情平淡地说:“可东豫王不一定会告诉公子。”
“那也和你无关。”云墨瞥了他一眼,“我对那个炎部首领的位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不会回去,你们也最好别来找我。”
“公子,这只是您现在的意气之话,等您恢复了记忆,您会发现,有很多事情等着您去做。”炎聆眼中闪着赤忱的火焰,“您是这世上无人可比的人,您还有更加辉煌的未来…。。。”
“够了!”云墨厌烦地挥挥手,炎聆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统统不想去理会,什么无人可比的人,东豫王已经如一座大山般横亘在那里,他难道还能成仙了不成?好笑!
炎聆表情坚定地仰着脸,他深深地相信,只要公子墨恢复了记忆,就会带领整个炎部回到过去的时候。
“你走吧,别再来烦我!”云墨一甩马鞭,马儿吃痛,立刻撒开蹄子向前奔去。
炎聆在后面恭恭敬敬行了恭送之礼。
子渊把玉佩接过去,轻轻放在桌上,望着玉佩怅然若失,恍惚地出神。阿薰轻轻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声不响地陪着他。
过了许久,子渊才渐渐回过神来,转身,把阿薰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没事了。”
“嗯。”阿薰点点头,笑起来。
子渊拿过玉佩,低下头系在阿薰腰间。
“为什么?”阿薰不解,这块玉佩应该是他很重视的东西,送给她,似乎不太好。
卷进政治的女人
“这块玉佩是怀仁帝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之物,现在,我也送给你。”
阿薰红着脸低下头,这种充满霸气的龙凤形玉佩居然是定情信物,可是……“哎,怀仁帝?”不是天圣帝吗?难道子渊也糊涂了?
子渊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搓,为她取暖:“这个说不清楚,我母亲是怀仁帝的皇后,可惜怀仁帝早逝,她下嫁摄政王裕羲,后来又辗转成了碧罗国的女皇……。”
阿薰被这复杂的关系绕的头昏脑胀,好不容易理清一些,说起来,子渊母亲倒是有些像清朝的孝庄太后,同样都是身不由己的女人。
女人一卷进政治里,便注定要不幸,想一想,她实在算幸运的,只做了一个旁观者,没有被卷进历史的洪流。
“定情信物,”阿薰把玩着腰上的玉佩,“我相信她拿着这块玉佩的时候,一定是幸福的。”
就像她现在一样。
子渊轻轻吻了她的发梢:“对……。”
说起定情信物,阿薰忽然说:“那我是不是该送你一顶绿帽子?”这个她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送云墨绿帽子她还能接受,可是送给子渊……不行,怎么能让子渊戴绿帽子呢?这不表示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吗?
不行不行!
绿帽子这个创意真是太没品位了!
“当然,”子渊很认真地点头,“然后我会送你一根玉簪。”
“呃……。”阿薰搂着他的脖子说,“不如我们晚点儿新奇的,不要交换绿帽子和玉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