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求她,说我们是武安侯府的人,让他高抬贵手,谁知道那良王竟然变了脸色,不但踢开了妹妹,还说出那样的话来,我们真的是冤枉啊,如今妹妹只有死路一条了。”她们当初的打算,只要让良王看到了罗茗欢的姿色,相信依她过人的容色,定然会让良王念念不忘,若是再能说上几句话,勾了梁元慎的魂儿去,做侧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你们姐妹做这样的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事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说良王调戏在前,有人证么?有人敢出来做证么?”罗轻容面上闪过一阵讥诮,“你和姐妹若有一点廉耻,不,有点儿头脑的话,就应该立刻碰死在那里,看谁还敢往你们身上泼脏水?若真是那样,不说是父亲,就是祖母也会与你们讨个公道回来,就算是外人,也会相信你们真的是‘无意’走到外院去的,罗家女儿,又有哪个会被你们拖累?”
这些人,一心贪权附贵,偏是没有头脑,没有狠心,欺负自家人倒都是一顶一的,“你们做错了事,却要父亲堂堂武安侯,拿着祖宗用血肉之躯拼回来的爵位成全你们的攀附之心?真是无耻之尤,”说到这里,罗轻容冲祖母和父亲一礼,“打铁巷罗家一枝教出令家族蒙羞的女儿,请父亲禀明族老,着这一支出祖,也省得坏了罗家上下的名声。”
“你说什么?”罗老太太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其他的罗家人也都呆在那里,竟然连个反应都没胡,她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罗家二姑娘这么狠毒。
“轻容,”罗远鹏也没有想过要逐这些人出族,毕竟罗家人口不旺,本来亲戚就少,而打铁巷这一支,也没有什么大恶,“这事交给大人来办。”
“难道父亲要为了罗茗欢向良王低头?”罗轻容走近一步,轻声道,“就算是为妾,戴淑妃怕是不会同意的。”哪有姑侄同嫁的道理?
提起戴淑妃,罗远鹏面色一沉,今天他还收到戴淑妃自内廷的赏赐,说是想请自己做良王的师傅,罗远鹏官拜太子太保,如何能轻易的就做了一位王爷的师傅?何况内命妇公然向他这样的阁臣,不是给自己找事么?“轻容说的有理,”他冷冷看了李氏一眼,“自己连女儿都教不好,我看你也该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了。”
“侯爷,”罗老太太已经悠悠醒来,颤微微的跪在地上,“我那个不晓事的曾孙女,才十四岁啊,这样一来,一辈子就完了啊,还请侯爷怜悯~”说着就要叩头。
“老太太也不要做出如此样子来,你以为父亲舍下脸面这事儿就成了么?良王如今正在选妃,最怕的就是坏了自家名声,怕是咱们现在就是把罗茗欢送过去,也只是自取其辱,让他借了武安侯府的脸给自己博个好名声罢了。”罗轻容被这一家的无知无耻气的头大,前世也没觉得这一家子有什么不好啊?
“好了,你们再这样闹也于事无补,”罗老夫人面色阴沉,“罗茗欢若是我们武安侯府的姑娘,现在我就一碗毒酒了断了她,但她是你们家的人,自家人犯了错,还是自家人看着办吧,”说到这儿,她扫了大太太杨氏一眼,“要说今天的事老二媳妇也有错,错在不该经不起小辈的哀求,什么地方都敢带着女孩儿家乱闯!”
张兰听自己被点了名,心里万分委屈,可又无从辩解,婆婆说的是一点儿没错,自己真是太心软也太大意了,竟然遭了这个丫头的道儿,“是,母亲说的是,是媳妇大意了。”
“你的大意却断送了家里两个女儿的终身,”罗老夫人恨恨道,“不罚你又如何向亲戚们交待?你去,到祠堂前面跪上三个时辰,好好长长记性!”
罚跪?她都多大了竟然要罚跪?还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张兰不可置信的望着罗老夫人,“母亲~”
“怎么?你不服?再加一个时辰,李嬷嬷,将祖训请出来,着人去给侯夫人好好念念,”罗老夫人一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