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人儿说:“这个没问题,相信他们几个可以做的很好。”
“朕也这么认为。”经过这次龙瑞云也看出了后院的变化,似乎和女儿处的不错,还急急的定了名份,“把他们叫进来吧,朕有话交待。”
“是。”宫奴把默儿等人叫进了内室。
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人,龙瑞云道:“蕊儿动作挺快啊,名份都给你们定好了,怎就不给朕打个招呼。”
闻言,四人不由一震,皇上是不满意自己吗?是想撤了自己的名份吗?各人各怀心事,心跳也不由加快了。
龙瑞云看着脸色各异的人儿,勾了下嘴角道:“既然名份定了,就得做好自己的本份。蕊儿这次伤的很重,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会卧床静养,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若有闪失,你们失去的将不止名份这么简单,连这可爱漂亮的脑袋也会失去明白了吗?”
“奴们明白了。”默儿为长,事到临头也得挑大梁,“奴们一定会照顾好妻主的。”
“那就好。”龙瑞云点头,随后对着霍无双道,“蕊儿现无大碍,我们先回吧。”
“好。”霍无双又叮嘱了默儿几句才放心的离开。
夜深了,黑夜里的繁星就显得格外明亮。但在这美丽的夜幕下还吊着一瘦小的身影。
手已经被吊的发麻,直到没了知觉,不着力的腰更是酸痛异常。干晒了一天,已让红唇干裂。这时,一抹黑影接近了他。
“郁儿,醒醒!”凌轻轻的拍了拍那少年还带着面具的小脸唤道。
男孩闻声,迷糊的睁开了眼,一双紫眸就如夜空繁星一样晶亮,“凌哥哥……郁儿受不了了……”
“郁儿乖,再忍一夜好不好?妻主她伤重,还昏迷着。”凌的眼里写满不舍,但又不敢擅作主张放人,只能先哄着了。
“郁儿身子好疼,手都……没感觉了怎么办?”郁儿眼里闪着泪光。
凌知道长时间的吊绑会是血脉不通,即使绳子没有收死,时间长了也会算坏机能。更何况郁儿的手已经发紫,若再拖上一夜怕后果难料。看着郁儿痛苦的小脸,凌横了横心,动手就去解绳子。
“凌哥哥你……不能这样,主人知道会生气的!”郁儿知道自己往日的大哥哥已成人夫,不由急道。
“没事,最多被罚喽,就怕伤了你的手。”凌接住因绳子松后而掉下来的娇小人儿说。
“凌哥哥,还好有你在,要不郁儿也没活下去的勇气了。”窝在这温暖的怀抱里,郁儿滚下了热泪。
“傻瓜,别多想了。如果可以,我会求妻主把冬儿和小虎带出来的,放心吧!”凌抱着人儿往泰宇殿走去。
刑堂
思过房阴冷异常,严枫紧紧的搂着怀里冷的直哆嗦的人儿道:“彬儿,还撑的住吗?”
“嗯,彬儿……没事……”透心的凉意让人无法忍耐,但他不敢多言怕妻主担心。
“怎能没事!”荣少谷缩在墙角与管玉童背靠背的说,“武功都被封了,这寒气彻骨我们都忍不了,他怎么能成啊。”她搓着十指道。
每个被打入思过房的人都会封去武功,或者说是只要因受罚而进刑堂的都会被封去武功。因为它就是要让你无法动用内力来抗衡惩罚。
“我在想在这待过的那些皮包骨的臭小子,是怎么撑过去的。”管玉童睁着眼,但却什么都看不见。漆黑的思过房里,让人心都凉了。
“我们女人都撑不了,他们……为何能成?也许这就是差距,超越生死的差距!咳、咳、咳!”荣少谷内伤发作,咳的很猛。
“妻主,也许……我们该……好好改良一下……刑堂的制度了。”言若彬紧紧的扣着严枫的手,冷的直发抖。
“行,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也得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