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惩室的资格。”星儿低头轻声道,“这样……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芯蕊看了眼被绑上刑凳的柳月后说,“不合规矩就加二十,三十加二十,藤!”
闻言星儿呆了呆,良久才回过神躬身道,“星儿明白了。”想来那句“往死里打”是吓人用的。
当芯蕊再次望向柳月时,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那双不讨喜的凤眼里还水润润的,苍白无力的小脸也因高抬臀部的姿势而羞红了,瘦弱的身子不知是冷了还是怕了,有些微微的颤抖。望着这样的小人儿芯蕊勾了下嘴角,跨出了惩室大门。
不要怪本王心狠,而是你们一个个玩的太过分了。我白芯蕊好歹也是初来乍到,就这么招呼我?望着被太阳照的金灿灿的院子,芯蕊觉得该好好计划一下将来了。
谈心论心
出了惩室,芯蕊来到花园让人泡了壶好茶,坐在荷花塘旁的摇椅里悠闲的假寐。
沉稳的脚步声从远而近,芯蕊听得真切,看来龙芯蕊的内功深不可测啊,自己是不是该好好的练练,享受一下飞檐走壁的感觉?
“秦总管?”芯蕊没有睁开眼,但语气非常注定。
“主子。”秦澜躬身行礼。
“坐吧。”
“谢主子。”秦澜撩袍而坐。
芯蕊缓缓睁开眼,望着秦澜在石凳上落座了才道,“秦总管,今儿你挺空闲啊。”
秦澜闻言淡笑了下说:“主子,您说笑了。”接着她的神情一正道,“那个……您把柳月带入惩室了?”
“没错。”芯蕊说着坐起了身,端起石桌上的茶盏撩拨着茶叶说,“你想跟本王说这不合规矩,是不是?”
“主子,您知道还这么做?柳月的身份还不够资格。”
“放心,等我平定这后院之乱会给他一个名分的。对了,你挑个机灵点的小子去揽月轩伺候吧。我想经过此事,他会懂分寸的了。”
芯蕊轻描淡写的一句倒是把秦澜吓的不轻,“这么说……主子您刚才都是在演戏了?”
“火呢是真火,只是一句‘千人枕万人骑’把我给震醒了。再如何生气,也不能把一个好好的人送去当什么性奴吧。”芯蕊的脸色暗了下,眼里有着难掩的失落与受伤,“其实柳月说的没错,只有他对我好,全然的信任我。默儿虽说是被人利用,但这也证明了他并不信任我。幽涵虽为才子,但想事太过简单,死书读太多。另外我怀疑他对我的感情,也许他根本就不爱我而只是崇拜。他曾经说过,见我一身盔甲,凯旋而归。”芯蕊轻抿了口茶,望着微风中摇曳的荷花,“你说,我该怎么办?”
闻言,秦澜不经松了口气,“看来主子还会思考?有救。”
“你还忽悠我!”芯蕊瞪了眼秦澜,淡笑着倒进了摇椅。
“您现在缺的,其实就是时间。”秦澜看着似躺在摇篮里的丫头说,“默儿跟您根本不是自愿,而是您一厢情愿的老粘着人家,潇王才把他送上您的床。但属下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已经有您了,只是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与信任。至于涵侍,那就更需时间了,你们不是才刚刚开始吗?你们需要时间多多了解,谈心也许是对读书人最好的解读。”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芯蕊闻言忍不住笑了,“对了,我的影卫回来了?”
“没错,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已经在您的周围保护了。怎么了?”秦澜疑惑的问。
“我觉得那个什么千年灵芝挺不错的,看着内伤好的差不多了,想动动筋骨。”
闻言,秦澜才豁然的笑开了。
学士府
幽涵趁着母亲出门的当口偷偷的溜出了房门,向着宋莘舒的房间走去。轻轻的推开门,幽涵探进了半颗脑袋,见父亲侧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