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
“是啊,别哭了,擦擦吧。”程晓递上手帕道。
当芯蕊拖着疲倦的身子翻下马时,恨不得地就是床。
“主子,您看起来很累啊。”秦澜扶住身子有些不稳的芯蕊说。
“是啊,你让人把我的饭传去揽月轩吧,我想让柳月帮着推拿一下。”
“好的。”
揽月轩
桌上一片狼藉,碗碗盘盘的都空了。软榻上,芯蕊酒足饭饱,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月的服务。
“妻主,您是不是欺负小穗了?”柳月跪坐在芯蕊身边,替着她拿捏着背部。
“欺负?”芯蕊转头望了柳月一眼又趴趟下了,“怎么这么问?”
“下午,月儿见着小穗了,眼睛红红的、肿的像核桃一样。”柳月抿了抿小嘴说,“妻主,若是穗儿做错什么您罚他就是了,干嘛不让他生宝宝?”
“哼。”芯蕊哼哼着,不以为意。
“妻主,男儿一文不值,他们价值的体现就在于替妻主生个娃娃继承香火!”柳月见芯蕊不说话急了。
“不是还有你吗?不差他一个。”芯蕊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心里甚是欣慰,因为这些大道理都是她长不大的小月儿说的。
“妻主!”柳月受不了了,停下手,把芯蕊扳过身来仰躺着,“妻主,月儿是小气还爱吃醋没错,但绝不会因为您这句话而感到高兴!”
柳月见芯蕊没有心动的样子,只得继续劝说:“穗儿十岁就跟着您了,他求什么您不会不知道。他喝酒醉酒是有错,请顿家法就算了,为什么您要罚他不生宝宝这么残忍!”
看着柳月气愤填膺的样子,芯蕊发现了他的成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残忍?你觉得妻主残忍?”
闻言柳月一震,心里有些怕芯蕊生气,但是话都说了还能怎样?“对,您就是残忍!你不让穗儿生宝宝就是不对!”
“没词了就耍赖呀,没点长进!”芯蕊看着柳月生闷气的样子乐了,“行了,妻主没不让穗儿生宝宝,就想给他个教训。过来,给妻主抱抱。”芯蕊靠坐在墙上,张开手臂要柳月过去。
“真的吗?”柳月本想僵持,但妻主的怀抱真的很诱人。窝入温暖的怀抱,柳月抓着芯蕊的手说,“您可不能骗月儿,明儿我就告诉穗儿去,就说妻主你吓唬他的好不好?”
“随你!”芯蕊笑着,环着柳月从袖里掏出一串明晃晃、亮闪闪的东西来,“月儿,看看这是什么?”
“啊,哈!啊——哈!”柳月望着那灼人眼的东西,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接过芯蕊手里的东西,柳月瞧的仔细。这是串纯银的链子,上头镶着的都是半个指甲大小的柳叶芽儿,看着就觉得秀气。轻轻的抖动,还有“沙沙”的清脆响声。
“好棒喔!”柳月两眼发光,望着芯蕊笑的甜美,“妻主,这是送给月儿的吗?”
“没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小宝贝!”芯蕊笑着吻了下那柔软的薄唇。
闻言,柳月眨着雾蒙蒙的眼,颤着唇儿道:“妻主,您还记得人家生日喔。”
“那当然了,妻主忘记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记你的!”芯蕊吻去他的泪水道,“礼物早就准备了,只是事情多,后来又受伤疗养……耽搁了。说,你的小心坎里有没有骂过妻主没良心啊?”
“没……没有啦!”柳月被抓包似的脸红了。
“你看你,脸都红了还撒谎。”芯蕊伸手就去咯吱柳月。
“呵呵……不要这样啦,好痒!”柳月逃离芯蕊的怀抱,把链子递给她,红着小脸说,“妻主,您能不能帮月儿戴上?”
“哎呀,你个死小子,使唤起妻主来了!”芯蕊虽然恶狠狠的说着,可还是接下链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