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正在程家做客,程侍父大肚便便产期将至。酒过三巡,略有醉意的母亲就点了程侍父的肚子说,若是男娃就给我当夫。若是女娃,就结义金兰,结果程伯母也稀里糊涂的应了。”
“哪又怎样?”芯蕊喝了口茶说。
“也就是说,她们并没征求过我的同意就定了我的终身啊。我是有权拒绝的,再说我已有夫了,真心相爱!”杨怡望着芯蕊道,“刚才口出恶言呢,也是想看看你紧不紧张晓儿。毕竟世交一场,我有责任对他好。”
“是吗?那你现在作何打算?”芯蕊面无表情的问。
“我们杨家世代都是盐商,我大姐把京城这块让我打理,所以……要在京城常住。”看着芯蕊递来凶恶的眼神,杨怡嘻嘻一笑道,“放心好了,从小我就只当晓儿是弟弟。放心吧,我不会拐走他的。”
“最好你说的都是大实话!”芯蕊又灌了口茶说。
“不要气鼓鼓的了,晓儿现在心里只有你,对着我竟然也敢大呼小喝的。”杨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了,七房夫,后院你能镇得住?”
“说来说去,你就怕你家晓儿吃亏是吧。”芯蕊重重放下茶盏道,“你给我记住,他是我的夫,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我打他骂他也好,你也只有看的份!”
“你这丫头,有你这么吃醋的吗?小小年纪醋劲不小……”
“你还说!”
“说你吃醋嘛,又没说你……啊,你踹我?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你给我滚啊,这里不欢迎你!”芯蕊羞愤交加,提着裙摆硬是把人给踢出了府门。
“小王爷啊,记得我住张杨路杨家大院啊,有空记得来喝茶!”杨怡站在瑞王府台阶上,对着叫人关大门的芯蕊大声道。
“动作快点,关门啊!”芯蕊气的跳脚,干脆亲自动手关上了朱漆大门。
“呵呵……醋劲大是好事,说明在乎啊。唉……”杨怡叹了口气,双手叉腰的下了台阶往大街走去,“如此,程伯母、程侍父也该安心了。”
街上已无人,只有天上的星星还一眨一眨的,月光把她的身影拉的长长的,长长的……
围场狩猎
关上大门,芯蕊转身却与两眼红红的程晓对上。
“不是让你回园子了吗?怎么,舍不得她走?”芯蕊嘴上不承认自己醋劲大,但心里承认。因为自己连晓儿的思维也想霸占,只想他想的念的都是自己。
“不是!”程晓连忙摇头,“晓儿只是……”
“不是的话就给我回园子,杵这儿你烦不烦?”芯蕊推开他禁自往内院而去。
“妻主,晓儿不是故意骗您的!”程晓因势退了两步,随后立刻跟上,拉着芯蕊的胳膊急道,“事情都过去十年了,晓儿也在太医院待了十年,早把这些忘了。”
“你忘没忘记与我无关,回去吧!”芯蕊加快步伐,跨进了自己的院子,转身就想关门,不想被晓儿挡着关不了。
“妻主,晓儿知道您心里有气,那就发出来啊!”
“走开!”芯蕊推开晓儿,“现在没空理你!”
晓儿被推倒,见芯蕊又要关门,来不及多想直接把手伸进门缝企图阻止,“啊——”
一声痛叫,惊的芯蕊松手。看着躺在门边,手还在门槛上挂着的人,芯蕊赶紧蹲下身扶起他,“你傻啊,把手往门缝里塞,找夹是不是?”
晓儿见着她跨出门槛,不顾伤手攀着芯蕊就不放手,“妻主,您要相信晓儿,晓儿心里真的只有您……”
“好,妻主信你。先放手,进屋给你上点药,要不很快就肿了!”芯蕊企图掰开抓着自己不放的手说。
“不放!您是不是想休了晓儿,不要晓儿了!”程晓忍了很久的眼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