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被子为其盖好后说:“穗儿对不起,今儿妻主的脾气大了点。但你也有错,半夜不睡就算了,为何就穿着睡衣在外边吹风?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趴躺着的穗儿抱着软枕摸不出声,实则眼泪泛滥。他只知道妻主发脾气是因为自己又触犯家规,谁想会是这么一个温馨的理由……
“妻主知道,穗儿心里有委屈,半夜无人就会躲在被子里哭鼻子,顺道骂妻主两句消消气……”
“胡说,人家哪有!”
穗儿终于忍不住的抬起上身反驳,芯蕊看到的就是一张泪痕斑斑的小脸。
“好了、好了,都是妻主不好,妻主同你道歉!”芯蕊拂去他脸上的泪痕道,“进去点,不给妻主留个位喔。”
“妻主,您留下过夜吗?”穗儿吸着鼻子眨着大眼说。
“当然,这么晚了你想赶人吗?”芯蕊半躺着,支着脑袋看着平静下来的穗儿说,“告诉妻主,你母亲干嘛打你?还出手这么重。”
“……”闻言,穗儿的柳眉微微蹙起,半晌才轻启朱唇道,“因为都快过年了,穗儿的肚子都没动静啊。母亲老追问我这些,真的很羞人啊。那我不耐烦……一个不小心……说漏嘴,同您洞房花烛都没成,哪来宝宝……”
“我的穗儿啊,你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喔!”闻言芯蕊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小子真是脑袋进水了。“活该被打!”
穗儿闻言只是翘了翘嘴巴,然后像是撒了气的皮球一样闭眼不再说话了。
“穗儿,其实妻主从来都没生过你的气,说不让你有宝宝也只是吓唬你。只是天意弄人,边疆告急,没了机会……”缓缓躺下,侧身,看着那虚掩着的长长睫毛忍不住亲吻。
“妻主,您说的都是真的?”穗儿随吻而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脸问。
“是啊,本来早些就该来找你的,可你知道的,母皇把整个江山都让我打理了耶所以有些忙不过来。早知道会害宝贝挨打,妻主该把事情放一放的。”
“那怎么行!”穗儿大眼一亮道,“穗儿皮厚,打两下没事的。妻主现在打理的是国事,怎么可以缓?”
“穗儿真好!”芯蕊在被中环了他的腰说,“其实,妻主很想你的,因为一直以来穗儿都是最听妻主话,最安静乖巧的。你看,这镯子,妻主可是接了外债给你买的!”
穗儿看着手腕上纯银的雕花镯子开心的问:“那债还了没?”
“没有,妻主答应把你抵押给他!”
“人家才不信呢!妻主你会这么笨,把镯子与人都送还给人!”穗儿笑的开心。
“啊,穗儿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芯蕊搂着他心里觉得特别踏实,这小子就是由这让人心静的本事。
一天,芯蕊带着七房夫君来到光庙街尽头,大伙看着眼前野草都半人高的荒地都傻了。
“妻主,你花八千两买的就是这块地噢,很浪费耶!”柳月坐在马车上,看着茂盛的野草柳眉紧皱。
“妻主,这里是街头死角,若是做生意必定无客光临。”幽涵看着来路,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有说过想开店吗?”芯蕊笑问。
子羲闻言笑了:“妻主买下这块地不会是想扩展千影门势力,要在宫外按个分部吧。”
“这个提议非常有创意,但答案是错的!”芯蕊神秘的说,“其实妻主是想在这里办个学堂,四周静寂,远离繁华市区是读书的好地方哦。”
“办学堂?”凌望着来路道,“与市集就半里路,学堂放那最里面应该毫无噪声。放学回家,走两步就是集市,马车进出也方便。”
“妻主,为何突然想办学堂?”程晓微笑着问。
“不是突然,是预谋很久了。”芯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