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杭大人的指控根本没有实据,空口白话怎么可就此断定微臣后院搬运的就是赈灾的银两?”范菁很聪明,就着偏锋而走。
“那你也无实据证明搬运的就不是赈灾银两?”芯蕊冷道,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
芯蕊紧绷的语调,让文武百官们都感受到了一丝压迫的味道。不知何时,那曾今还是幼稚女娃的人,如今已羽翼丰满,耀人的光芒正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
“这……”范菁被堵的无法反驳。
“皇上,微臣与范大人确实在府上碰过头,可都是为了东周各地收支的事宜。再者,微臣从来都不曾与江湖人有过交道,怎可能串通阎门楼掳走杭君怡呢!”黄硕躬身道,神情镇静,说话调理还算清晰。
芯蕊见着就知道是个“惯犯”,经验老道。但也休想在21世纪的心理学高手手上玩花样!
“皇上,黄硕她在撒谎!如果这些事她都没干过,为何要杭芸派人去监视大理寺,更要杭芸亲自去监视沈大学士?”杭芸见着黄硕狡猾善辩急道。
“那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本官何时命你去监视沈大学士了?”黄硕挑眉道。
站在一旁的沈雨娟听闻此事虽然气愤在所难免,但对杭芸的人格还是很信任的,不由上前为其说话:“皇上,杭芸性格耿直,没人教唆指使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来。”
“皇上,微臣素来与杭大人不合,她想借此机会拉微臣下水也不无可能!”黄硕道
闻言,龙瑞云望着杭志恒语气不善道:“杭志恒,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闻言,杭志恒张口欲言却无力反驳,明知小女儿在谁手上,可光说谁会信?
“杭志恒,你身为朝廷重臣、掌管兵部,该知道天下苍生的苦楚,为何还能干出此等事来!”龙瑞云不由勃然大怒。
芯蕊看着杭志恒有口难言的样子,又见黄硕那不知悔改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恨意,立刻步出列队上前道:“母皇,切莫动怒。您既然把此事交给儿臣全权处理,儿臣自然会在限期之内办的妥妥当当。”
放下抱拳的手,芯蕊抬头望着龙瑞云道:“儿臣已经掌握罪证,带其面见母皇为的就是想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
闻言,范菁与黄硕不由对望了一眼,但仍不动声色。
“哦?什么证据?既然事已至此,你就直说吧。”龙瑞云道。
芯蕊听母亲如此说,探手入怀竟掏出一锭银道:“母皇,这是当初儿臣自愿捐出一万两白银中的一锭。”
看着龙瑞云不解的样子芯蕊道,“母皇,您千万别以为这是儿臣这么抠门,捐出去的钱还非得留着一锭,这可是影卫从劫匪手里夺回来的!”
此言一出,范菁与黄硕心中狐疑的很,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影卫?”龙瑞云不曾想过一个只为保护主人而存在的组织,竟能办出如此大事。
“没错。”芯蕊点头,“儿臣想过,知州府在三月内再次申请赈灾银两无非逃不出两个原因。”
“第一”芯蕊竖着一手指道,“就是如知州所说灾情确实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第二……”竖起两根手指道,“那就是有人得手一次不过瘾,想在捞一笔。所以,儿臣就在自己捐出的一万两白银中下了一种香料,这种香料只有猎犬能问出来。”说着芯蕊露出邪恶的笑容。
“好计谋啊,若有人贪污真是人赃并获;若是没有,也算是善事一件!”太傅苏源乐呵着。
“那抢匪现今如何?”龙瑞云望着能力似在自己想象之外的女儿问。
“还在城外,明早天亮之前定会押解进京!”芯蕊看着黄硕与范菁道,“只要让抢匪认人,认出那个背后主使,那么此案就算破了。”
一旁,幽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