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用的价值,想死可没有那样的容易。”
文治听着这话,心中当即就飞快的思索,忖思:“难道连王月已经安然离开了这里,而是藏匿在某一个隐秘的地方。”
他知道,他之所以会对张医仁有这样重大的利用价值,不外乎就是对付连啸本人,一想到这里,心神为之一震,心中暗暗后悔不迭:“如果我早知道连王月并没有遭难,我也就不用这般地来拼命了。”
果然不出文治的预料,张医仁又在他的耳畔缓缓地说道:“你那连大哥也太不够仗义的了,要走,居然是没有通知你,你还这样愚忠于他,你难道就不后悔吗?”
文治确实了连啸并没有遭难,心中也就缓缓地放下心来,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件关键的要事,当即转头朝着那堂屋里面的神案上看去,那里几天之前还是供奉着余出天的灵位,不知道现在还在是不在?
只是这里距离那里颇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根本就不能够看清。在那摇曳的灯光烛火之中,恍恍惚惚地还是看见了几尊黑漆漆的灵牌伫立在了那里,显得是那样的孤独与凄凉。
张医仁顺手点中了文治后背的委中穴等一系列让人定身软瘫的灵穴,文治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有无力地软瘫坐在了地面上,只是他的双眼深处,仍旧是牢牢地盯住了那前方的灵位,那是他心中的一种期盼,一种慰藉。
张医仁是何等精明之人,当即就抬头看向了前面,也是一瞥眼间看见了前方的灵位,不由得一阵冷笑,道:“你别看了,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灵位,都已经被你的连大哥带走了。”
正是此时,那胸腹身受重伤的温道见又是一声仰天长声痛苦的惨叫,将温道见揽抱入怀的是妖艳媚丽的冯晶芸,只见到她脸色一阵紧张,慌忙地抬头看了过来,朝着张医仁就是喊道:“王月,覆雨使身负重伤。”
张医仁转头看来,见到温道见已经是低垂着头,好像是到了性命要紧的关头,张医仁见状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怎么可以让温道见离开自己呢。那可是一个再世诸葛亮式的能人呀。
张医仁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文治,就是一跃而来,冲到了冯晶芸的身边,用手来探查着温道见鼻息中的气息。
只见到他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微微地搁放在了温道见的鼻梁上面,放了少许,又不便确实,当即将左手放在了温道见的胸膛上面,这样又是搁放了少许的时间。沉吟不语。冯晶芸当即关心地问道:“王月,覆雨使到底是怎么了?”
张医仁转头微然地看了少许冯晶芸,愣在那里不语,片刻之后,才听见他缓缓地说道:“没有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覆雨使交给我。”
冯晶芸听着这话,脸上的神情一下间就显出了紧张的神情,忙道:“王月,刚才我看见覆雨使不知何故竟然晕过去的了,真的没有事情吗?”
张医仁微笑道:“怎么,你不相信王月说的话吗?我说他没事就没事。”
冯晶芸脸上一紧张,就是绷红了脸颊,道:“那这个叛逆文治呢?”
张医仁道:“他是被我点中了要穴,不会跑了的。”
张医仁说完这话之后,才转头看了回来,只是语气似乎是有一些冷漠,只听见他说道:“你待在外面去,对了,将这余夫人带出去,好生照顾。我留在这里,需要好好地为覆雨使疗伤。”
张医仁知道空灵子与那余出天是夫妻,所以就将空灵子唤成了余夫人。
冯晶芸听到这话,心中一凉,也只能垂头道:“属下领命。”她上前扶起了那躺卧在地面上的空灵子,就朝着石窟外面缓步地移了过去。
待那冯晶芸与空灵子离开之后,张医仁才是轻轻地在温道见耳边说道:“你醒一醒,她们走了。”
温道见这时才睁开了那一双软疲无力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