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这事情的细节之处,还是不明白,当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治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到底是从何处说起,余公子与连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我就不太清楚。但是这二人之间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情谊了。小姐,你,你不会介意我这样说吧?”
空灵子摇头一声苦笑,道:“自然不会介意了,你就直接说吧。”
文治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我只知道那一天,我们全教正是在做着朝礼,正是默默地念诵过几道经文,然后,就听见了张医仁突然地宣布着一件大事,让大家肃然起敬。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我现在都是记忆犹新。只怕是今生都不会忘记的了。”
空灵子瞪着大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旁边的文治,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将自己的王月直呼其名,可见在文治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不会公开承认张医仁是本教王月了。
文治将话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番之后,似乎是感应到了空灵子心中的惊讶。
文治转过头来,微微地看了一眼空灵子,轻轻地笑了一笑,道:“那天,张医仁与他身边的来年各个蒙面之人一起退居到了那王月宝座之前,木然地憎视着座下满堂教徒。那个时候,我与连大哥一道站在了教众前首,当时我心里不知何故,居然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紧张,微微地侧头看向了连大哥。当时不看不惊讶,一看之下,才知道是有多么的惊慌。当时,连大哥也正好转头看向了我,我见到他的右手手掌间竟然是渗出了晶莹剔透的汗水!可见,当时他比我还是要惊慌。”
空灵子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禁不住心中的惊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是亲眼进入到了当时的场景之中,亲眼看见了当时的紧张可怖的场景。
文治的脸上泛发出来了一丝寂寞冷淡的惨笑,似乎是说起那件往事的时候,心中仍旧是怀恨于今天的张医仁的残忍。
空灵子低下头去,心中想着:“表哥这一生之中,恐怕当时也没有预料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吧。”
文治这时突然又是继续开口说道:“当时,我不明白我自己为什么会紧张,当我自己看见连大哥的神情之后,我的血液更加沸腾了,似乎是确定了就在那下一刻之后,一定会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结果,果然是如我所料,如我所料呀。”
文治的心情显然是异常的悲苍,即便那件事情经历了这般久的岁月之后,如今说起来,仍旧是感叹连连。文治叹息声歇,然后才是继续说道:“当时,张医仁这卑鄙小人突然地宣布将一个男子押上朝礼大堂来。众人闻言,均是好奇地转头看向了那大门口,似乎那即将押上来的犯人与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莫大的关联。”
就在这个时候,空灵子忍不住插口道:“押上来的是我表哥吗?”
文治侧目点了点头,道:“正是公子爷。没有想到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们当时都面带黑罩,根本看不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但是沉郁压抑的死气空间内,透露出来的都是一遍萧杀之意。我见到是公子爷,处于本能的反应,我立马就想要越出人群,狠狠地教训一番那两名押送着公子爷的教徒。就在那同时间,连大哥突然出手,他一把将我拉住,低声只告诉了我一句话,连大哥,他,他。唉!”
他说到这里,惊叹是垂头下去,无可奈何地哀叹了一声,好像是触动了内心那原本平静的心河,引起了一阵足以掀起滚滚江涛的涟漪。
只见到文治双眼之中显得是那样的无神,好像是一个活死人!
听见文治又是幽叹了一声:“人啊,真是难以揣摩。我对别人是老实本分,可是结果呢,没有人来这样对待我,我是不是有点愚蠢?别人这样欺骗我,我文治难道就不会胡来吗?”
空灵子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