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开腔说话,心里均是暗暗一喜,想着:“看来这不哭道长极有可能将余出天口中的话老老实实地套了出来。”
就在大家心怀希望的时候,突然听见余出天冷然地说道:“道长,我知道你是正义君子,但是这里的其他人嘛,我却是不敢保证。还有,我那救命恩人,本来就是对我极好,绝不是你们口中和脑中想象的魔教之徒,所以,我看你们还是不要问我才好了。”
不哭道长道:“不敢,余公子。我看在场众位均是与我不哭道长一般的侠骨热心,均是正义君子的。不过话说回来,余公子,你的那位朋友确实是武艺高强,我在刘府之中,曾经与他两番交手,不哭均是他的手下败将。在我心中,也算是输得口服心服了。你能结交到这样的一个武学高手,也算是你的福气,说明你们之间颇有缘分。”
余出天听着这话,眉头渐渐舒缓,一颗敌视众人的心思方才才是悬在半空,现在也是渐渐松弛了下来。而那太虚子与韩春娇二人听到这话,稍微一想,均是心下暗暗佩服这不哭道长的旁推侧敲的查问技巧。面对一个死活不想开口的顽固子弟,要想让他将心中藏匿的心事全部说出来,可不能再这样的硬逼质问了。
但是这元灵子究竟是年龄尚青,听到这不哭道长的话,眉头一皱,想着:“这个老道士怎么会当面夸奖起了那魔教中人,那不是灭自己威风,助别人嚣张吗?当即就要走出来出口数落一番那不哭道长,哪知这时那光灵子已经一把将她拉住,悄悄朝她使了使眼色,元灵子这才没有当场出丑。”
不哭道长又是继续说道:“余公子,你想必应该也是学过武艺的人,你应该知道,一个武艺高强之人对整个江湖有多大的影响了。恕我直言,只怕你那朋友在江湖之中可能还是真的难逢敌手。这样的人,确实是可敬又可怕。你说呢?”
余出天道:“道长,你就不用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出我那救命恩人的了。你的话意甚是明白,我又何曾不知,只是,救人一命,当该涌泉相抱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众人均是面面相觑,心里又是一阵骚动:“这小子太是难劝说的了。”
全场之间,竟然又是静得悄无声息。正在这时,那在外面做饭的文治端着一锅新鲜的炖肉,从那厨房外面跑了进来,将那锅安稳地放在了方桌上面,然后就是双手反复来摩擦了几下,突然也是发觉到了屋内的气氛有一丝诡异,让人心中发毛。
文治朝着床边上的余出天看了一眼,又是转头将众人看了个遍,立马隐约间猜到了什么事情,当即就是来到了余出天的身前,朝着屋内众人狠狠地瞪视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少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他又是转头看了看余出天,一脸担忧的神情。
正在这时,那太虚子朝着文治笑了一笑,道:“文管家,你还记得你的妻子和女儿吗?只是可惜,她们俱是被你的连大哥害死了。”太虚子当日夜里听清了文治与梁春秀二人之间的对话,现在见到众人威迫余出天已经失败,于是她又想到了这文治。文治本来就是一脸老实之样,说不准他能够说出一些更多关于那姓连的信息了。
文治正是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眼看了看那太虚子,其实在他的内心,又何曾不是知道这个噩耗般的消息,只是不敢真正的去面对罢了,他这时突然间再次听到了这个消息,惊恐之色竟然是转瞬即逝,稍后见到他淡淡地一笑,道:“那又怎么样,他是无心的。如果他知道我的亲人在刘府,如果他认识我的亲人,我想他一定不会来杀害我的妻子与女儿,这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