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任何人都是苦劝不住,没有想到,今日没有人来开化你,你倒是自己醒悟了。”
韩春娇逐然点头道:“随你怎么称呼吧,我不会介意了。”太虚子严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道:“那好,我还是叫你‘小妖精’吧。”众人听到这声称呼,又是为之一怔。
韩春娇听到这声称呼,脸上也是现出了微微笑意,一个带有邪气的不雅称呼,在这时听来,竟然是这样地备受耳熟,心神为之一醉。但岁月匆匆,没能让人停留在那美好的青春岁月当中,这又有一丝微然的伤感升在心间。
那曾经的青春年少,一张张美丽笑脸如是出水芙蓉,多么地让人用心去怀恋;那曾经的调皮玩笑,一个个不雅的绰号如是动听童谣,多么地让人用心去回味。你是否也有这样的怀念?你是否也有这样的回味?好像所有的一切,就在昨天,可是用手去抓,才发现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清晰而又模糊的画面,就这样永远地定格在了我们的心间。
太虚子续道,“这里有一个关键人物,可是与魔教有莫大的关联。”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眼又是怔然地望向床边的余出天,眼神是那样的坚定,目光是那样的怨恨,余出天见状莫名间心中一震,身子一颤。
韩春娇顺着太虚子的眼角余光也是转头看向面前的余出天,一脸怀疑的神色,道:“你是说这个乡客?”太虚子道:“乡客?他可不是乡客。而是余家的大少爷。你来到这川北重镇,可是听说过余家惨案这件事?”
韩春娇眉头一皱,看向余出天,好奇道:“余家惨案这事我倒是听说一二,这人竟然是余家的大少爷?”魏彪这时突然开口说道:“杀亲成魔,杀身成仁!”
众人听到这八字,虽然心里都是知道这是魔教入教教规,但是现实中每次听见,众人均是身子为之一颤,心神为之动摇:好恶毒的教规!难道每一个家族中饶幸从大惨案中逃脱的那一个人,都是准备加入这魔教吗?这答案显然是片面的,但也是极有可能的。
林梦上前小声道:“余公子看来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呀,应该不会这样吧。”这时魏彪上前紧紧抓住林梦的右手,小声在旁叮嘱道:“表妹,千万不要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了。”
林梦的这一句话说出来,在场众人均是齐然转头看了过来。太虚子道:“哼,小妖精,你来看一看,这负心郎是不是我所说的那类人了?”太虚子立马又是转头看向余出天,厉声喝问道:“你来自己先说,省得你后来又说我冤枉了你。”
韩春娇转头看了看余出天片刻后,道:“这人长得倒是有点小白脸的样子,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了。真是没有看出来呀。”
余出天早已料到这太虚子总会当面这样喝问自己,让自己在旁人难堪。心中虽然早就不满,但也是颇多无奈之色,道:“师太,你一直口口声说我与我家惨案有关联,我倒想看看你说的有什么凭证?”
太虚子道:“凭证?你勾结魔教,还这样的嘴硬,是不是真的要我全部说出来的呀。”太虚子说到这里,已然转头看向愣在一旁的文治。
文治双眼一触太虚子的双眼,仿佛太虚子的双眸深处,迸射出的是两道噬人心神的利剑,让他冷不防地身子微微一颤。文治自然心里明白这太虚子的深意,当即就是摇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别这样来看我。”说完这话就是低下头来,不敢正面再看太虚子一眼。
太虚子脸上突然变得极是难看,她又是转头看向了不哭道长,道:“道长,你是明白人,该不会做糊涂事吧?”
不哭道长心里一阵为难,想到:现在的情景对余公子极其不利,可是有没有充分的理由来为他开脱的了。当他自己看见太虚子的双眼转过来看向自己这边的时候,不哭道长已经转过头去,不来与她正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