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朝着卞菊花的双眸深深挖下去,看来她是挖掉别人的双眼誓不罢休。卞菊花高声喊道:“我用武功秘籍交换我的一双眼睛,请你收下留情。”温彩溪右手突然停滞在了半空,微微一顿,心想:“这臭女人说话十之**是骗人,逗人开心的,我可千万不要上当。但是她天灵教的祖师曾经创立本教的时候,偷走了神鹰教许多的典藏秘籍,那《鹰苦咒》原稿只是其中的一份最重要的秘籍,还有其余的旁门左学功夫,我拿到手中或许也还有利。”
温彩溪当即问道:“你有什么秘籍交换你的双眼?如果胆敢骗我,小心你的狗命。”卞菊花见对方好像有了稍微的松动痕迹,心里紧张神情顿之一缓,说道:“家师临走之前,曾经交给我一本天灵教的本教宝物,上面记载了本教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以及外加拳术,我想对前辈或许有用。”
温彩溪心想:“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也罢,反正此人落入到了我的手中,我不用怕她骗我。”当即问道:“你将那书放在了什么地方?”
卞菊花道:“就在我今日带你们去的那间地下石牢内。在一处墙壁的瓦砖后面。”温彩溪“嘿嘿”的一笑,突然转眼间又声色俱厉地喝道:“呸,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卞菊花一呆,不明白这个老婆子为何突然神经发作,又大发雷霆起来。
温彩溪道:“臭女人,你是气我眼瞎看不见么?你有那样好的一本秘籍,可惜我的瞎子,又不能看见习练上面的武艺,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垂涎三尺,然后又让我心生绝望。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卞菊花听着这话,顿时万分委屈样子,心想:“哼,哼,还在我的面前装蒜,自己明明是能够想办法看见秘籍的,不然你千方百计来抢这《鹰苦咒》原稿又有何用,现在还在我的面前假装我气你。不过也罢,谁让我自己落在你的手中了呢。”
温彩溪气恼了一阵,突然眼睛发亮,哈哈一笑,对卞菊花道:“有了,有了,我也不害你,你就当我的眼睛,怎么样?”卞菊花一时惊呆了,此话的意思就是要让自己永远待在这老婆子的身边,自己以后哪里还有自由之身?那样的家仇恩怨没有报复,自己就当了别人案板上面的鱼肉,真是气死人了。卞菊花突然望见身边的余我生,道:“前辈,你看你脚下的余我生不是可以充当你的一双眼睛么?那就不用我了吧。“
温彩溪勃然大怒,喝道:“什么话,你是不愿意了么?”卞菊花没有讨得好处,只有勉强地低头道:“也不是的。只是,只是。”温彩溪没有让对方有说话的机会,当即拂袖道:“没有就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暂时先委屈你一下,等明日里那些峨眉弟子将姓卞的丫头抓来,我们就回去拿你的那本所谓的秘籍。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这黑天夜地的,就将就在这里露宿一夜,明日里就启程吧。”
卞菊花许久没有进食,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今日里又劳累了许久,身子早就疲倦不堪,如何能够安然熟睡,可是眼下被这疯老婆子点住了要穴,一时片刻间根本就没有法子动弹,只有忍气吞声地静卧在了那里,满脑子心思想到明日里该如何来逃脱这老妖婆的毒手。温彩溪并没有休息,而是静坐在了地面上,呼吸均匀的练习吐纳之术,这是修炼内功心法的重要课题。习得一小阵后,也渐渐生出了疲倦之意,当即卧倒在旁,就此呼呼小睡了起来。
还是初曦时辰,卞菊花第一个醒来,发觉到身旁不远处的余我生昏昏沉沉地正说着讫语,好像是很惊慌的噩梦,口里面不停地喊着:“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一颗脑袋摇得像是破浪鼓一般。卞菊花心想:“这个混蛋一定是做噩梦了,我就怀疑,我饿了一天一夜,今早是被饿醒的,这个少年怎么还有这样好的精神呢。”没多久,余我生停止了胡言乱语,又恢复了平静,静静地熟睡了过去。而卞菊花肚子实在太饿,即便是想睡也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