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吗?”
当后的那名妇人这时也站了起来,轻轻的搓着双手,看着余出天众人。那当中央的魁梧汉子拱手道:“公子想必是这绸庄的主人吗?我等三名是从河南嵩山来的过路人,欲往这峨眉山去,途经贵地,天寒冰冻,阻塞行人,我是借着贵店避一避这风雪天气的。贵店管事待我等众人视若客卿,何来有怠慢之说。公子不可责怪这位管事的。”他说到这里,转头看向了余出天身边的空灵子,指着道:“公子身边的这位,难道是少夫人吗?”
余出天道:“原来是过路客人,听着你的这话,想必是嵩山派的英雄好汉吧?我等只是小店商贩,与江湖中的事没有瓜葛的。要说到我店中之人是你们口中说到的魔教中人,岂不是让人困生疑虑,此事岂不太过无聊。我身边这位,是在下表妹。”
那汉子拱手道:“听公子这话,想必也该是学问之士。原来这是公子的表妹,公子难道就不清楚令妹是否是身怀武艺的了?”余出天道:“家妹身怀有孕,行动诸多不便,要说到她是否是身怀武艺,这恐怕也没有人可以全加干涉的了。”后面的那名先前说话的汉子突然道:“哼,哼,说得倒是轻巧。公子,你可知道令妹学的可是魔教邪功,此等妖术,岂是名门正道所为?公子,你还是好好想上一想,身边有一个魔教中人,岂不是很不安全?近来一段时间,魔教在各地招魂,不知杀害了多少的武林豪杰,这样的妖孽,天下间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不怕惹祸烧身吗?”
余出天眉头一皱,极是好奇,问道:“我只听说过,人有正魔之分,这武艺嘛,难道也有正魔之分?”
后面那汉子嚷呼道:“自然是有正魔之分了。公子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杀亲成魔,杀身成仁’吗,那就是魔教的总教规。试想,一个人连自己的亲人都要杀害,这人成就的武艺还会好到哪里去?”
余出天紧紧的敛住眉头,问道:“这话倒是听说一点······”
那前面的魁梧汉子道:“公子,令妹看来是误入魔道久矣,如果现在不来奉劝她斩断心中邪念,只怕后果是不堪设想。”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抬头看向了空灵子,空灵子微微地一笑,蹲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握住余出天的双手,抬头望向了面前的魁梧汉子,道:“这就是奇事怪论了。我现今有心疼我的夫君,我又快要当母亲的了,如此一个温暖的家庭,哪会有阁下说的那么害怕?你莫不要在此造谣生事。”
魁梧汉子为之语结,正是没有理会的时候,这时,那后面的姓钟的汉子又是说道:“大哥,休要与这等的女子在此嚼舌,我看啦,干脆就来快刀斩乱麻。一不做二不休,就地解决。”
这时听见那后面的少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二哥,你以为我们三人是她的对手吗?别瞧她只是一个孕妇,可是内力深厚,只怕不在我们三人之下呢。”听到这少妇的一番话,众人都是大吃一惊。
空灵子微微地一笑,道:“这位大姐,你莫非是想要来乱上添乱吗?”那中年妇人笑道:“小妹妹,你就不要假装了,这演戏的滋味恐怕是不好受的吧。你倒是神通广大,连这‘鹰苦咒’的神功你也能得到手。真不知道魔教与小妹妹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方才在大街上被那寒风冷雪吹得身子寒颤不已,现今进了这绸庄之后,用碳火在自己的身旁微微地一阵取暖之后,身子才是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她这身子暖和之后,才敢开口说话。
空灵子笑道:“大姐,你就这么肯定我是习武的人吗?那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那妇人听着这话,微显惊讶。余出天一干绸庄中的人听着这话,也是大惊失色。
曹管家忙道:“少夫人,你有孕在身,怎么能够说是与他人比试呢?此事万万不可。”
空灵子转头看向了曹管家,道:“管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