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咯,这样的话,也就是个*罢了。她才不会真信!这男人心里,能有她多少位置,她清楚的很。
然而对方兴致正浓,她若是不能知情识趣,便是能忍她这一次,可不一定能忍下一次。
所以啊,她该软还得软,该应酬的还得应酬。
微微把头挪开一些,她也不看他,只是玩似得把手里的荷包往上一抛,摊掌接住,漫不经心的开口。
“想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说完这句,她立刻懊恼。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作死啊,她提跑做什么!
果然,对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鼻子里冷哼一声。
“陛下的心,陛下的腿,都长在陛下身上。微臣可管不了!”
看吧看吧,被翻旧账了!唉!说起这事她也是没理,顿时气势一落,把手心里的荷包一捏,转过脸讪讪一笑。屁股坐着他的大腿,蹭蹭就把两条腿翻上罗汉床,说道。
“喏,腿在这儿。怕我跑,你趁早打断!不过下手可得快点,我怕疼。”
这小无赖!气得他反而笑了,低头往她脸上张嘴咬了一口。末璃吓得脖子一缩,险险躲过。咬不到她,他不甘心,就在她脸上用力舔了一下。
跟糖似得,又香又甜。摄政王觉得香又甜,可小皇帝却别扭死了!
哎呀,这口水,腻味得很。她伸手想擦,可被他捏住手,不许擦。非但不许擦,他还越发的要往她脸上凑。
好这一下,王爷的大脸大嘴从天而降,跟天罗地网的把她罩住。
末璃缩着脖子拧着腰的躲,偏偏对方还当她是玩,越发来劲。这一下是吻着舔着都不够了,直接上手摸着,揉着,还拿手指头挠她痒痒。
哎呀,这个痒痒最难受了。她真是扛不住,当下就成了他怀里的一只小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叫个不停。
摄政王是得了趣,未曾想过男女之间还能有这样的情调。这哪里是在怀里抱着一个小女人,简直是抱着一只活猫一只活鸡一条活蛇一尾活鱼。
一颦一笑,一扭一摇,一抓一挠,咯咯哒,嘻嘻哈,气呼呼,哭滴滴,她简直是在他的怀里开了一个动物园,闹腾极了。声音混着香气再配上她涨红的粉脸,含泪带俏,似怨似恼的小眼神,真叫一个活色生香。
这香,这色,勾得他心也乱了,气也急了,骨头都要酥了!
然而这天还没黑呢!窗外还有天光,屋里还有活人。摄政王再不要脸,也得替怀里的小皇帝要脸。
无可奈何的,他只好收敛了自己怒放的心,把这娇人用力揉进怀里抱住,喘息忍耐。
这魔爪终于停了,末璃可缓过一口气,笑的快要脱虚,整个人都出了一层热汗,气也差点续不上。这一回她是乖乖窝在他怀里休息,再不闹腾。一边喘气一边闭着眼磨牙。
哼,男人果然是野兽。
因为只有野兽才喜欢往所有物上标记自己的气味,还喜欢乱摇,乱挠,乱舔,乱抓!
禽兽,大禽兽!
等两人都喘匀了气,展万钧就放开了末璃。
不能再抱着了,再抱着,非得滚到床上去不可。
他一松手,末璃就跟小兔子似得跐溜一下跑开。这屋子里还戳着四五个人呢,哎呀,她的脸真是丢尽了。
她无脸见人,一屁股坐在绣墩上,背着脸不搭理他。
小皇帝觉得尴尬,屋里伺候的四五个人,也挺尴尬。尤其是两个小宫女,都羞得低头红脸,招架不住。
刘嬷嬷也是开了眼!要说先帝也是个荒唐的,早些年太嫔娘娘得宠那会,她也是见过一些脸红心跳的场面。可太嫔娘娘是的正经人,终归约束着。
然而此时此刻,摄政王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