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星华转身离开了。
“星华!”
花翘皱眉疾呼,“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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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萝的房间里。
星华坐在美人靠上,飘萝站在他的面前,别看头不看他,对他来找她并不领情。
“过来。”
飘萝挪了一小步,可以说只是一个动作,前进的还没有半只脚掌长。
“到我身边来。”星华再道。
飘萝又小小的挪了一下,时刻准备星华扑过来她就窜逃。
星华看着距离自己半个房间远的飘萝,她眼神里流露出来对他的不满他看得到,可是难道三个月不见的他们要相隔这么远说话?
“最后一次。过来。”
飘萝老大不愿的一小步一小步慢慢走着,星华看得恼火归恼火,却没起身去强行拎她,他不想久未见面的两人一见面就闹不愉快,耐心等着她走近,在两步距离之外,飘萝站住了。
“弟子谨听师父教诲。”
这么近,能听见他说什么了。
星华看着低头的飘萝,他有那么可恶吗?她都不愿意抬头看他了。不就是让她跟花翘道个歉吗,在那时她若道歉,堵了日后花翘和连心说她什么不是的嘴,他也好出声为她辩解几句。可她倒好,不道歉也就罢了,还公然将不认错的话说的那么放肆,他想维护她都没机会,顺便还扫光了他这个师父在她面前的威信。
“你,你真是……”
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开始的时候,胆儿特别小,怕他。后面疼着宠着,知道自己不会真的生她的气,舍不得苦罚她,变得越来越皮,性子越来越犟。现在,上房揭瓦的事情怕都干的出。
飘萝撇撇嘴角,她?她怎么了,她好的很,没错儿。
“你好好想想,为师不在的三个月内,是不是在宫外和别人提起过花翘。”
飘萝惊讶的抬头看着星华,“你不信我?”
“连心说的有板有眼,你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提过,看看是不是旁人断章取义或者将你的话以讹传讹了。”
“我在星华宫外就没对人提起过花翘和连心。”飘萝对星华有些说不出的失望,“你走之后,我白天跟归冉落尘在一起,晚上回宫睡觉,和她照面数数都不朝过五次,你觉得我会跟两个男孩子提花翘师叔的事?”
星华轻声细语道,“阿萝,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知道到底谁打着你的名号在造谣,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没有说,为师心里也能有个底。”
否则找出乱传之人,别人真说出她说了什么,不是自己掌自己的脸吗。
“不用想了。”
飘萝无所谓的道,“三个月,我根本不可能记得每天见了什么人,又跟别人说了什么,人家要栽赃到我的头上,我躲也躲不掉。花翘不了解我,师父你还不了解吗?”
“我素来图嘴皮子快活师父难道不知道吗?是,我是说过她若犯了我,我就在星华宫对付她的话。我说的再狠,可有真的对付过她?倒是师父你,她不过受了几句流言蜚语的委屈你就肝火浮动。在您的心中,孰轻孰重,一眼了然。”
星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被飘萝抢了先。
“徒儿知错,我去受罚。”
“阿萝!”
飘萝目光看着前方,焦点却没有落到星华的眼中,一贯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她此时让星华有点儿拿不准,不是怒,也不是哀伤,像是气愤却又不是,就好像她对自己受到不公虽然有气,可她却在极力的承受这样的委屈,仿佛是为了还什么债。
星华不知道,飘萝觉得他欠了花翘的恩情,她说她是坏人,她诋毁她,她受着,自己之前反驳过她,那口气她不撒出来肯定不舒服。为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