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躲着瘟疫一样躲开他,甚至每人都想往他身上踩一脚。
偏见,猜忌,厌恶,足够毁掉一个想要改过自新的人。
“偲偲,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傅偲不知道,也想不出来。
“你现在遭受到的所有不公,正是因为你当初犯了罪,赵薄琰,也许迈过去这一步就好了。千万不要重蹈覆辙,要不然你的噩梦就会无限循环,你就永远看不到光了。”
赵薄琰抬起腿,走过几步站到了傅偲的跟前。
“如果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遭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说这算不算在重复我的噩梦?”
她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去哪都有人兜底,她根本不用感受什么叫绝望。
“不会的,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过去……”
“那刚才那人,为什么会知道呢?她每天做生意那么忙,她会刻意去查我的过去吗?”
傅偲方才站在院子里,她离开的时候看了眼孙天谕。
傅偲清楚地看到她眼神躲避了下,但她总不能跟赵薄琰说实话吧。
“你多给自己几次机会。”
“那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
傅偲转身要走,赵薄琰见状握住她的手臂,“我只是很难受,我跟家里脱离关系了,赵先生眼高于顶,不会认我这样的儿子,我也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我现在就想当个普通人,赚钱能养活自己就够了。”
傅偲不会不知道赵家人的德行,当年赵薄琰认罪后,赵先生一次都没去探过监,要不是肖美闫手段够厉害,凭她现在这个年纪,早就被一脚踢掉了。
“给人当家教,收入也很不错的,你不会饿死。”
傅偲将手臂挣脱出来,逃也似地走了。
男人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了原地。
傅偲回到店里,萧从远一脸担忧地走过来,“你可算回来了。”
孙天谕一直在擦桌子,话都不说。
傅偲应付了萧从远几句,让他先回去。
她走到孙天谕边上去。“还擦呢,漆都要被你擦没了。”
“你说你还管他的事干什么呀?让他被老板娘打死,骂死,那都是他活该。”
傅偲轻叹口气,将孙天谕手里的东西拿掉。
“所以真是你跟老板娘说的?你怎么说的?”
孙天谕的目标太明确了,就是要把赵薄琰赶走。
“我就说他以前有过前科,但我没有明说,就说他祸害过小姑娘……”
“你……”
傅偲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这不是断人活路吗?”
孙天谕看了眼她的脸色,“你心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