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抹浅笑。
韩定已经确定了韩岳落脚的位置,密函中记录着来恒安的这段时日里,韩岳究竟都与哪些人有过接触。
除了联络频繁的镇吴藩臣孙烈之外,韩岳这段时间还与另外两人有所联系。
其中之一便是玉真坊暗部中,被提拔为副手的夏紫苑。
方多病回忆起她主动请调洛阳,好协助宁和郡主顺利回到恒安城之事。
原来竟是为了让弥纱郡主带领的镇吴藩臣能够借着宁和郡主一同进入恒安城,好让韩岳能继续藏在镇吴藩臣的背后。
而另一人,却是将棋营的左马。
见他面露诧异,齐焱便解释道:“左马此人,性情傲慢,极好弄权。他一直在与仇烟织争夺掌棋人的位置,却次次输给仇烟织,直至如今,依旧与仇烟织针锋相对。若是韩岳能给出足够叫他心动的筹码,他选择投靠韩岳也并不出奇。”
“或许是利用了左马对仇烟织的仇视?”方多病猜测道:“他大概是想通过仇烟织,来对仇子梁做些什么。”
他看着齐焱试探地歪了歪头:“陛下,可要我去跟着韩岳?”
齐焱却是摇了摇头,“暂时别轻举妄动,看看韩岳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指尖点了点桌面,思索了片刻后,又道:“这段时日朕与刘弥纱走得太近,你是时候,该闹些脾气了。”
方多病顿时恍然,却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可是陛下,臣离了你身边,韩岳若是直接对陛下下手……”
“韩岳的武功,与朕在伯仲之间,他要伤朕也不容易。”齐焱道:“再者,朕在宫里能有什么危险?而朕若是外出,身上自然会带着信烟,让你跟韩定跟在朕的身后,以防万一。”
方多病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主意,只好凑近了一些,轻咬了下跟前天子这两瓣红润的嘴唇。
许是因为接下来一段时日两人就要吵架分开,齐焱待他比往日纵容了许多,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双目泛红也不曾将他推开,反倒是凝目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拭去了他唇上的水光。
“方多病。”齐焱轻声唤道。
他忍不住将鼻子贴上前,碰着齐焱的鼻尖,“臣在。”
然而叫了他名字的天子却是迟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摩挲着他的脸,直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甚至将人压入了床榻,肆意揉捏起身下的躯体,齐焱也只是在他试图更进一步时才将将拦住了他的动作。
待到他要趁着夜色离开齐焱的寝殿时,这位天子才轻声道:“朕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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