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米洛书有所隐瞒,然而我更不想她的很单纯变异了。
酒吧。
米洛书打电话来我让她在画廊等着我。走出酒吧,穿过三条街,下天桥,顺便在天桥下的杂货铺买了一包红塔山。转过十字路口便看见米洛书站在画廊的门前。
顺滑的发丝,依旧是天蓝色加白色的着装,很是清纯。这不得不让我想起看到百合花的那种清新,在这个杂乱而污秽的世界。
米洛书很快欣赏完挂在墙壁上的作品,站在我身边。合上画板,那个躺在床上落泪的素描倾然间搁置。米洛书说,离。你的画很独特。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幸好她没有学着男人婆那样说,离。你真是个淫棍。
皱着眉头,米洛书斜着脑袋想了一下接着说,其实你笔下的人很传神的,如果你愿意我想你一定是个出色的画家。关于这点蔷薇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曾经这样对蔷薇说,其实如果我愿意,我想做一个作家,而不是流氓。
时间好像倒退了回去,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说了一句类似的话。
然后空间开始重叠。
米洛书振了振,然后望着我。说,离。天空永远是空旷的,而你站在地上,也只是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拥挤着。 。。
10
当那个女人从外面散心回来,男人婆也在这天一同而返,她们是一起出去的,男人婆不是出差,而应该是和陆沉欣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事。这是我的猜想。可惜在当我在酒吧正拿着酒杯听着那首歌的时候,男人婆和陆沉欣便拿着雨伞一起走进酒吧。男人婆说她和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在中途偶遇,世界当真是这么小。
酒吧外,有雨淅沥。
男人婆把音量调高了点,她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听到张学友那种让她陶醉的声音。
看着我夸张的做出捂住耳朵的举动男人婆说,每首歌都有个故事,可以跟歌曲的本身无关。只在乎那些时候,那些事,那些回忆。
那个女人叫了一杯果饮,然后她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两眼看着她,我说挺好的。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喝果饮。陆沉欣摇晃着手中的杯子,可惜那不是红酒。所以她一口而尽。她说,原本是这样的。不过人总会改变,不是吗。
我和陆沉欣第一次像很好的朋友,我们聊了很久。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的谈话也像是朋友间的交谈,怎么说呢。以前的谈话应该如同一群脑残体之间的对话。有点非主流的颓废。她们应该不准备把实情告诉我,一直到我们一起回到家中男人婆继续和我在床上狂欢的时候也没能套出点什么话。
对于这种知道却又不能了解的隐瞒很然人不舒服。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上我存在着一种歧视态度的,我认为这是对我不仅仅是期满,更重要的是让我感觉到自己跟她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疏远,像是地狱和天堂之间的距离。
这种事不仅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次,总之和这类似的事情有很多。至今我不知道对于这些事让我持有歧视态度的起因在哪里。我这样想,也许当我还蜷缩在那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有了。而蔷薇的那件事也只是一个雷暴点。而那件事男人婆也如同今天的态度一样。往昔时候男人婆哪怕平常不想说的话也会在*的时候被我套出来。
蔷薇离奇的失踪了好些日子,失踪前她脸上有种病态的苍白。蔷薇搂着我抱歉的笑了笑,她说没休息好,应该是感冒了。今天不能给你了。第二天蔷薇的电话关机,然后就消失了。
从男人婆和蔷薇见面那天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如日中天,甚至她们亲昵的状态让我幻想着和她们覆雨翻云的激情。同样是在蔷薇失踪后男人婆也间接的生病了,然后电曰在外地养病。而后来男人婆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