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枝丫的枯树。
男人婆是粗狂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她站在蔷薇的坟墓前,大声的说着,像平常一样,她靠在墓碑上如同靠在蔷薇的肩膀上。旁边站着的少年似乎被男人婆的话语感动了,然后他学着男人婆的样子靠在女人的墓碑上,继而跪下来用头靠着墓碑轻声啼哭。
少年靠着墓碑睡着了,抽搐着。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和男人婆早已察干了眼角的泪水,然后脱下外套给那个少年披在身上。
少年靠着墓碑睡着了,抽搐着。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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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以为我懂了,其实我只是把我自己给丢在了垃圾堆里然后一直捂着鼻子嘴里却说着世界多么的美好。换句话说,我在欺骗自己。我懂了,我怕自己受伤。这样的结果,到最后遍体鳞伤,身边的人却蒙着眼睛说,啊,你真健康。
七月说,誓言和逝言只是同时从下水道流出来的。一个被打上了神圣的光环,而另一个却被染上了暗淡的色彩。所以相信誓言的人都是傻子。而她们依然固执的执着的相信着,只要和感情占上关系的词语或者事情,都可以拿来为某些人的利益平添一份筹码。
现在让我用一个词语来总结或者说明我这一生。阿桑,是乐团的主唱手。这在我以前提到过,就在那次米洛书和我去地下乐团的时候。阿桑当时陪着米洛书在一旁说话。我很少提起自己是一个摇滚人,不,我只是一个和一群人拿着吉他乱跳乱蹦毫无秩序可言的地下卖唱者。这比街头卖唱差一点,比拿着音乐做一个世人面前的绅士好得多。是的,我很少提起这一点。我身边的人也只是当我和那些人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就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她们不认为我在这方面会有什么成就,能像那些绅士一样卖掉音乐赚取暗地里的交易。
而事实也正是这样。像我当初一样不相信自己会在数学方面很有成就感或者感兴趣一样。她们一点也不相信我能在这方面有成就。而最终和她们猜想的一样。是的,这一次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只是在闲暇时候我才会拿起吉他拨弄着琴弦。时而狂暴,时而轻柔。像我经历过的人生。
而我用一个词语来总结我的人生,或者说明我的感情。阿桑在一次意外的时候被关进了监狱。终生监制。一辈子,只能站在围墙里,穿过一堵墙,在穿过一堵墙。睡觉。吃饭。活动。逃不了那些冷冰的墙面。而里面的生活和外面一样,却依然不同。只是墙里的生活都很真实。是的,很真实。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都在赎罪。
去探望阿桑的时候,对着话筒她这么说着。眼里没有被囚禁的痛苦,没有失落的背影。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她在里面过的不错,我是这样认为的。阿桑曾经说过,我们这群人因为一个目的聚集在一起。始终要分开的。如果真有那天,我希望逃离这片灰暗的世界,躲在了无人烟的山谷,用手建一座竹楼,一片园子。自给自足。在悠然的时候捣鼓着音符的轨迹。自娱自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认为,现在的样子虽然不是她所希望的。她依然活得不错。
要用一个词语来总结一辈子。或是人生,或是感情。那应该是阿桑如今呆着的地方。呃。不是监牢这个词语。和这差不多,我认为是囹圄。
身陷囹圄,关进监牢。陷入悲极、束缚之中。久禁囹圄。寂灭如斯。
我和她们的故事依然继续着,米洛书,男人婆,陆沉欣……
那天,我和男人婆离开蔷薇坟墓的时候大概下午六点多一些,接近傍晚。男人婆和陆沉欣一言不发的开车离开了。而我在之前接到米洛书的电话焦急的向着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房间走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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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急的向左岸半岛,米洛书的房间走去。电话里米洛书的声音很是焦急,看过劫匪片的人都知道那些被绑架的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