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米洛书爱情生涯的一大步。阿桑的歌已经是她自己的绝唱了,这很废话,我知道。这么年轻,这么才华四溢的人就突然的走掉了。
在这里我并不是想说阿桑,她应该和我们是同一类人。而我们这一类人,都很聪明,或者说很有才华。而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我们对生命形式的看待,我们的命运姿态。蔷薇,也属于是这样的人。
只可惜,她和阿桑一样,和那些人一样。在耀眼的时候便离开了,如果不是这样,蔷薇一定会是个出色的画家。这让我想到了海子,一个如高山般存在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究竟是对生命的奢望,还是对命运的抗争。
我们这群人,生命是黑色的,却贪婪的吸食着每一寸阳光。
一会儿之后,米洛书悄然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洛书,你今天看上去很靓丽。转过身拉着米洛书的左手,然后轻轻的为她拍掉还残留在肩上的发丝。女人都会喜欢别人的赞美,必要的时候这是爱情生存的基本条件。
米洛书静静的站在哪儿,望着她眼前不远处的我。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米洛书望着我。在她的注视下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米洛书的嘴唇很柔软,温温的淡香味。和米洛书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这样发生了。在深一点,嗯就深一点。我感觉到几乎快把自己融化在这一吻之中了。我抱住米洛书的时候感觉到软绵绵的,嗯,这像是躺在柔软的云层上。
呃,故事的情节有点老套了。可是的却是这样的,我和米洛书几乎快忘记这个世界还存在的时候那个女人打电话来了。该死的,这可是吃掉米洛书最好的机会了。米洛书神情窘迫的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说,我去倒杯茶水。拿起电话,那个女人竟然只是问我在做什么,然后她说要是没什么事就陪她到酒吧去一下。要不是出门的时候正好在洗澡后换了一身昨天才买的衣服,我一定会以为那个女人是在我身上放了某种微小的监视器的。这真是让人郁闷的事情了。我想,或许我应该换电话了。
我走进厨房,米洛书正端着茶杯望着窗外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这个时候适合做点什么事,站在米洛书的身边伸出手攀着她的肩膀让米罗靠在我的怀里。安静,有一段时间像是一幅静止的油画。米洛书依然望着窗外,她说离,爱我。一辈子。
嗯。一辈子。爱你。
15
很久以前,我以为我是安妮宝贝笔下的宿命。只能流落一生,在粘稠的空气里像一只木偶钝重地缓慢前行。又或者是在阴暗的楼缝间惊觉乱撞的飞鸟。
我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给我的。连带我身边的人也只是这个卑微的女人安排的,她把我带入了一片萎靡的世界。没有生命,阳光灿烂。
那个女人走得很早,我原本不是个冷血的人。只是在很久以后的某些时候,我会想起她,想起那些过往。如电影般回放。这个时候的空气应该是洁净而安详的,我站在那个山头上,眼帘钝重。
在早一些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曾来过这里。陆沉欣说我知道这个地方,这里的故事。有你的。有蔷薇的。有那个坠崖的女孩。还有……
在早一些时候。也就是在陆沉欣老套的打段了我和米落书的进一步动作的狗血的镜头,后来,实在忍受不住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我很直接的问她是不是在我身上安放了什么微小的监视器。没有,你认为我会做这种看上去无聊幼稚而且很狗血的事情。她的回答和我猜想的没什么两样。
那天基本上没在发生点如同一开始那么香艳的事情,大概下午两点左右吃过午饭我离开了左岸半岛,米落书的房间。走近酒吧刚好看见那个女人和男人婆从外面相拥而来。男人婆问下午是不是没事,要是没事就和她们去一个地方。然后她从陆沉欣的手腕收回右手走到我的面前,她说,离,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