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杜云寻就想好好的跟严嬷嬷聊一聊,要是她无法胜任这个工作,他完全不介意换个人来教杜云蕾。
严嬷嬷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范安阳回来时,杜云蕾已经被严嬷嬷拎走了!自此,不必去跟她娘晨昏定省了!她本是去表孝心的,可是很显然,她娘只拿她当出气桶,为免害她娘不慈,她还是不孝吧!
这也算是一种孝道。
“夫人那里怎么交代?”
杜云寻埋首书中,连头都没抬。“还用得着跟她交代吗?”
“总得交代一下嘛!怎么跟她说?”范安阳推他一下问。
“让严嬷嬷去说,问她,是不是打算留杜云蕾一辈子,严嬷嬷知道怎么说的。”杜云寻非常不负责任的把事情推给严嬷嬷去处置。
范安阳没多考虑,便照他的话去做。
严嬷嬷得了话,苦笑一声,起身去见杜夫人,不得不说,杜二少爷看得还是很准,杜夫人这几日虽然卯起来折腾女儿,但听到自己那么一问,也不需多说,使安静的接受了事实,看来她要有好一段日子见不到女儿了。
将杜夫人母女两隔开后,府里一下子清静了起来,范安阳寻了一天,带着苏十七去姚府做客。
严池对苏十七的画并不青睐,觉得她笔法清涩,取景呆板,用色倒是很出挑,但也仅此而已。
然而就这几句评语,就让苏十七兴奋不已。
回家后,忍不住跟她祖母说,“虽然严大画师对我的画并无好评,可是,他的评语很确实的指出我何处不足,这样我才知道,自己那方面该再下苦功好好练习。”
昌平伯夫人搂着孙女儿问,“怎么,有人不是这样子的吗?”
苏十七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又摇摇头咽了回去,昌平伯夫人见状便转了话题绕开去。
待孙女儿一走,她立时招心腹来,“我看,让十七有此心结的,不会是咱们家的亲戚吧?”
“您老就别再操这个心了!十七姑娘想开了,走出来了。是好事,您再揪着要查是谁出口伤人,又有何意思?”
昌平伯夫人想了良久,才释怀失笑,“也是,倒是换我钻牛角尖了!”
“您是关心则乱!十七姑娘有您这样的长辈,也值了!”
“嗯哼!”昌平伯夫人这才算放下。
心腹指指旁边的帖子,问:“您可瞧好了!有谁家不去的吗?”
昌平伯夫人这才转头翻起那迭帖子来,“富阳侯府不用说了吧!当然是不去。”
“毕竟是怀王的外家,不去真不打紧?”
怀王和诚王并没撕破脸。两家都是皇子的外家。维持明面上的交情,也是为皇子们做脸。
“那还是去吧!”昌平伯夫人意兴阑珊的扔下帖子道。
此时的鲁王府里,世子夫人也在为要不要去杨家赴宴头疼。
“王爷病重,咱们去赴宴。会不会引人说闲话?”
“毕竟是亲家。真不去。你不怕女儿的婆婆搓磨媳妇吗?”
世子夫人以帕拭泪,“那也得媳妇在跟前才搓磨得到吧?明心这会儿人都不知在哪儿呢!是生是死,总要给个说法啊!只让人捎了口信过来。叫人怎么放得下心啊!”
鲁王世子因连日侍疾,已失了原有的潇洒风采,“如此才更要跟杨家多走动不是?毕竟女儿的下落,只有他们杨家知晓啊!”
世子夫人闻言哭逆;“我可怜的女儿啊!”
她可怜的女儿现在正被人拿剑抵着脖子,整张脸涨得通红,是羞是恼更是气,身边男女苟合的画面和声音,都让她羞愤不已,偏偏她的丈夫却逼着她看,看她仅剩的婢女如何被那些侍卫糟蹋。
“看到了没?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