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把他引入歧途吧?’
李戴克迷惑,但又不能问个清楚,万一实际情况不是他想的那样,怕会伤害到辛纳提,况且情况也不允许,辛纳提正在气头上,再和他理论下去只会火上浇油。李戴克没有理睬辛纳提,他自顾自地在他身边躺下,思绪现在很乱,他要以一一理清楚,薄板龙饰品底部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沙通为什么现在还不露面,只是让濮云飞对付着他们?他到底是人不在都城,还是故意避而不见?下一步该怎么走?是先去王宫?还是直接去见沙通?或者安心呆在侯爵府静观事态的发展?
思考的东西太多,加上喝了点酒,不一会李戴克就开始头疼,他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头还有些涨,李戴克想起了昨天酒,立即明白酒虽酒精含量不高,后劲却很大,怪不得他昨天晚上头会疼,慌忙去看辛纳提,他还睡得不省人事,摇了他两下也没反应,把了下脉,还好,总算脉象稳定,吓得李戴克出了身冷汗。回过神来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有了合理的解释——耍酒疯,这样看来辛纳提的行为就被正常化,李戴克松了口气。
趁辛纳提还在熟睡,李戴克匆匆来到雷贝克船长房间,他急着想要回薄板龙饰品,查看底座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前一天晚上看上去酒不多,但后劲大的惊人,个个都喝高,李戴克到了雷贝克船长房间,对方还迷迷糊糊,他也知道酒劲大,担心地问:“侯爵怎样?”
“没事,我刚给他把过脉。”
“多亏你及时阻止,否则喝多了可不好说。”雷贝克船长抚摸着涨疼的头:“莉莎也真是,酿出这么纯的头道酒也不知道兑一下,害得大家都没法工作。”说着他从怀里拿出薄板龙饰品,(为了安全起见,他一直揣在怀里。):“戴克,你先拿去研究下,我再睡会,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身体吃不消。”
李戴克接过饰品,安静地退出去,雷贝克船长此话已经表明知道李戴克来的用意,李戴克也不多废话,大家相处久了,早心意相通,不用眼神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回到辛纳提的卧室,门一推开,一阵晨风吹来,李戴克心中一惊,迅速冲到辛纳提床边,还好!人没事,辛纳提还在熟睡,脸色绯红,没有受伤的痕迹。李戴克迅速跑到窗口,一个人影快速翻上墙头消失在墙后面。
‘会是谁呢?偌大个侯爵府守卫森严,他可以进出如入无人之地,说明此人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若不是侯爵府的人,就是曾经在侯爵府呆过几年,还有这个人好像不是只对地形熟悉那么简单,估计跟人也很熟识,弄不好还是侯爵府的人,看来这个侯爵府并不安全。’
李戴克思考着关上窗,从新回到床边,床上的被子有被动过的迹象,靠外边的被角被掀起,李戴克清楚的记得自己出去的时候给辛纳提盖好被子,他向来仔细,没理由会留下个被翻起的角落,他又立即掀开被子,被子里没有东西,辛纳提也完好无损,李戴克长长吐了口气,心想‘可能是对方要行动时听到他的脚步匆忙逃走,幸亏他回来的及时,晚一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李戴克一惊一乍被吓的不轻。
辛纳提醒来揉着迷迷糊糊地双眼,感觉有点冷,他摸了摸身上竟然没盖被子,再看李戴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愣愣地看着窗外。辛纳提用手势戳了戳李戴克的腰,李戴克扭头把他吓了一跳:“戴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不用。”李戴克回过神,帮他盖回被子:“你头怎样?不痛吧!”
“有些晕,不过还好。”辛纳提担心地看着李戴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起床吃点东西,然后再睡。”李戴克安慰地拍拍辛纳提的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这边还没起床,拉贝尔骂骂咧咧地闯进来:“什么酒?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