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沿城墙边缘居住的是些最下贱的贫民和从远处来找工的脚夫等。”
“那么贫民和贵族之间是否可以互相走动?”
“哪个贵族会去贫民住的地方,贫民和普通民众也禁止进入高官住的宅邸。”
“你去过贫民住的地方吗?”
“没有。”
“你不去怎么知道民众的苦楚,不知道他们的苦楚又怎么在治理这个国家?怎么让整个国家都富裕强大起来?”
“任何国家都有穷富之分吧!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岂是你我能够改变?”
“你错了,我们到过的第一个国家,那里没有贫富之分,人们共同劳作,共同分享劳动成果。人民相亲相爱,民众和王的生活都幸福美满。他证明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改变。人民生活的好坏对一个国家来说很重要,当人民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他们就会抢,会夺,最后引发暴乱,迫使他们去推翻这个国度的政策,去推翻王。因此想让王位巩固、千秋万代传承下去,王就必须走近民众,走到最贫困的人的身边,去了解他们、帮助他们,久而久之,王会受到民众的尊敬和爱戴,王的位置也可以永固。”
“这样会遭到贵族和官员的排斥。”
“你计算一下整个国家有多少贵族,又有多少民众?”
“贵族和官员手下有侍卫、有兵。”
“首先兵权怎么可以如此分散,再则那些兵都是谁的孩子?贵族的孩子还是贫民的孩子?如果都是贫民的孩子,那么他们的父母、家人生活的好了,他们还会来对抗王吗?”
辛纳提沉默,他在思考着李戴克的话,李戴克的话太深奥,他需要时间消化。谈吐间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有侍卫过来禀告,说是前面有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李戴克愣了下,谁那么大胆赶挡侯爵的路,难道是沙通?李戴克等三个人跳下车去查看。只见狭窄的路上两队排场都很大的队伍面对面的僵持着,谁都不肯退让一步,前面的士兵纷纷挺起长枪,随时有可能干起来的架势。
对面没有龙马车,除了步行的士兵,就是骑坐龙马的将士,说明这是只武将带领的队伍。李戴克朝队伍中扫视,发现其中一匹龙马很显眼,背上的马鞍是红色,上面坐着一位年轻的武将,身材矮小,但很结实,用健壮威武来形容不为过分。穿着也与众不同,一套蓝色的华服,紧身,能将里面的肌肉呈现出来。脚上更奇特,穿的是双铁鞋,看上去有些分量,可见此人力气必然过于常人,若脱去此鞋,脚力也不可小视,这让李戴克想起中国古代的练武之人,他们为了练轻功,常常将铁块绑在脚上增加分量,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不是同样原理。
武将手持一把镶嵌着钻石头的铁枪,拉着马缰,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地直视着李戴克。不用说此人就是对面队伍的主将,贵族的一员,他金黄柔软的毛色,高傲、无视一切的目光诉说着他的地位有多高大。问题是无论多高贵的贵族能大过王族?眼前好歹是以前的王,现在王的哥哥,无论那点都得让他下马让路?他到底仗着谁可以如此放肆?李戴克正觉得奇怪,辛纳提低声道:“这位就是次将索尔穆。”
“怪不得胆大过人,原来是狗仗人势。”李戴克故意放大嗓门,心想‘不过是个次将,都敢不把侯爵放在眼里,可见他的主子沙通平时是多么肆无忌惮。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不行,顺便给沙通一个下马威,杀杀他的嚣张气焰。’为了不伤到无辜,李戴克转身跟雷贝克船长交换了武器,又问身边的弓箭手借来一副弓箭。他小时候被父母送到小区里的道馆学过两年射箭和跆拳道,虽然不精,基础还是有点。李戴克搭弓拉箭,箭头瞄准索尔穆的脑门。索尔穆平日里仗着有些本事,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如今见对方二话不说冲着他就拿起箭就射,吓了一跳,惊慌中从龙马上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