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另一只手捏紧,他炙热的呼扑在她的耳边:“为什么躲着我?”
沈微慈觉得此刻心里的心慌已越来越甚,肩膀上几乎能感觉到宋璋胸膛上的温度。
那暧昧的话叫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又捂住唇咳嗽。
她身子尽数背过身去,细密的咳声比任何一回都长,宋璋皱眉深深看着沈微慈的背影,隔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张薄膜,无论他怎么努力,好似都撕不开。
但看沈微慈这般憔悴,他忍下心里的难受,轻轻拍着她后背:“睡会吧。”
“明日我再叫太医来给你诊脉。”
沈微慈咳的微微喘息,听见宋璋的话又嗯了一声。
她依旧背对着他,细声道:“二堂兄也早些休息。”
宋璋看着沈微慈的背影不说话。
他还觉得没有看够她。
可又想起她与章元衡的事,心里便不是滋味。
她现在与章元衡的事情还没有了结。
他很想知道她现在知道章元衡只能纳她为妾时,她是怎么想的。
她是依旧要进伯爵府的门,还是她要与章元衡断了来往。
她还喜欢他么。
宋璋想要开口问,又见沈微慈额头上隐隐的冷汗。
他沉默了半晌,想给人擦汗又怕她躲着,低声道:“好。”
他走前将沈微慈怀里的雪兔拧了起来,见着沈微慈看来的眼神,他淡淡道:“这东西夜里会蹦,会吵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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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慈稍顿了一下又点点头。
她看着宋璋高大的身形出去,又吐出一口热气,闭上了眼睛。
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沈微慈一夜都未睡的很好。
她在昏昏沉沉里做了许多梦境,每每梦见落入冰凉湖水的那一刻都会忽然从梦里惊醒,又疲惫的闭上眼睛。
宋璋早上走的很早,临走前过来看了沈微慈一眼,见她脸上的红晕退去,不由站在床头躬身伸手去探沈微慈的额头。
那里的温度已经不那么烫了。
他收回手指,看向沈微慈仍旧睡的发沉的脸颊。
那眼底还带着疲惫,显然是睡的并不好的。
他唇畔抿了下,又细细瞧着人两眼,这才起身出去。
沈微慈睡到三竿才醒来,月灯守在床边的,见着沈微慈醒来就问:“姑娘饿了没?”
沈微慈病这两日,一直没什么胃口,宋璋却依旧每日好些菜送来,婆子又在旁边劝,她也吃了些。
她虽说不饿,也不想周围的人担心,也点点头。
依旧是好些的菜,沈微慈草草吃了些,见没人劝了才松了筷子去净口。
喝药时月灯在旁边道:“今天早上太医来给姑娘把脉时说姑娘身上的内热退了些,只是寒气还是要调养些日子,只要调养得当,身子也能养好的。”
沈微慈嗯了一声,喝完药含了一颗梅子,就怔怔看着地面出神。
月灯瞧了瞧铺着地毯的地面,也没瞧出个什么来,不由就问:“姑娘在想什么?”
沈微慈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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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庄子里养了两日,这两日里宋璋好似有些忙碌,连着两日没有回来。
沈微慈静静养病,又觉身上稍微有些力气了,便想着明日回去。
一连在床榻上躺了两三日,她觉得自己若是再躺下去,估计身上就要散架了。
月灯扶着沈微慈起来去坐在椅子上,又将一个笼子提进来:“姑娘瞧瞧多可爱。”
“感觉和章公子府上的那只波斯猫一样可爱。”
沈微慈弯下腰将笼子里的雪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