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管,让他们知道这个就是。
中午一回去,恰好来福就又来了。
沈微慈见着来福,便坐在廊下打着扇,看着来福问:“他们又去了?”
来福弯腰看着沈微慈就连忙道:“可不是,今儿一大早就又去了。”
“这回直接躺在了侯府门口,闹着侯府要逼出人命,我们一赶他们,他们就拿剪刀哭喊着要死,我们也怕真闹出人命来,也拿他们没法子。”
“那声音大的很,胡同旁的人都引来看热闹,老太太怕事情闹大,就又赶忙叫他们进去。”
“结果他们却非不进去,撒泼要二夫人给他们买宅子。”
说着来福又看向沈微慈:“三姑娘倒说对了,二夫人可不又往您身上泼脏水。”
“说那是您的舅舅,就该由您来管,让他们去国公府找您去。”
“好在二老爷和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知道引这豺狼来的是谁,三夫人也讲理,让二夫人别给三姑娘找麻烦。”
“且那家人闹得实在太凶,就揪着二夫人不放,不给他们买宅子便不罢休。”
“闹得二老爷气的直接甩手,让二夫人自己想法子去。”
京城里买一个宅子可不是什么小钱,沈微慈知道,即便二房的出的起,那也是要被挖了半去,哪里舍得。
看来真真是要将二房逼急了。
沈微慈看向来福又问:“那他们后头走了没?”
来福摇头:“还没走呢,说二夫人不给他们买宅子,往后就住在侯府了。”
“还说他们在外头有人,只要他们出事了就马上报官。”
“老太太都没法子了。”
“后头还是老太太怕人尽皆知,出面又给了他们些银子,才让他们先回去的。”
“那给的银子可不少。”
沈微慈点点头,叹息:“估摸着还有下回。”
“我也是拿他们没法子了,我都是远远避开的,父亲和老太太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嫡母还叫他们过来。”
来福低低道:“府里都知道二夫人这是见不得您好呢。”
“小的听说二老爷被这事气得要休了二夫人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我们下人里都传呢。”
沈微慈又是一声轻叹,让月灯给了来福赏钱,又道:“你且先回吧,又幸苦你一趟了。”
来福赶忙收了银子笑:“给三姑娘跑腿不幸苦,小的巴不得来给三姑娘跑腿呢。”
沈微慈笑,叫人送来福回去。
来福走后,沈微慈靠在椅背上,看着旁边的月灯:“我估摸着我父亲大抵下午就要来找我了。”
月灯连忙道:“二老爷要夫人出面么?”
沈微慈饮了口清茶,淡淡道:“且看父亲怎么说吧。”
说着她又揉了揉眉头起身,昨夜一夜没睡好,她的身子是越发疲惫了。
月灯跟在后头:“今儿厨房做了羊肉羹,夫人这些日没胃口,待会儿尝尝吧。”
沈微慈点头,又去小炕上坐着。
半下午的时候,沈荣生真就过来了。
沈微慈叫人将沈荣生引到小厅,这才从内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父亲满面愁容。
负着手也不坐,像是十分焦急。
沈微慈拢着袖子过去,又叫丫头奉茶,坐在案椅上这才看着沈荣生问:“父亲怎么了?”
沈荣生听着沈微慈的声音,又见她一身富贵从容,端坐在上位,身边守着四五个丫头婆子,屋内摆设富贵不已,与从前是天壤之别。
从前未来过这里他还未感觉得到,如今他在宋国公府见着沈微慈,才忽然觉得沈微慈的身份早已与从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