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头上,自己哪里有抵抗之力?
可若是自己能够靠着凌砚之事在陛下那儿挂上名号,不光是能够将自己的官职往上挪动一二,最关键的是得了陛下器重,自己的性命也多了几分保障。
“那为何是爹爹您呢?常金山在朝中也有不少好友,且宜芳县主背后更有庆王这个靠山,若真要揭举凌尚书,他手中总有其他人选。难道便因为爹爹您今日搭救了他,便贸然将此等要紧之事说出来嘛?”
桑月宁也有自己的疑惑。
听到女儿这番疑问,桑庭安面露欣慰之色。
果然是自己和茜儿的爱女,生得聪慧。
“他自然不是轻易就决定的。他说了,便是今日没有搭救之举,他也早已选定了为父。他的确有不少好友,可那些人顾念家族,未必愿与之冒险。庆王虽然是皇室宗亲,但这重身份在此事上可不是助力,而是桎梏。圣上不会愿意庆王亲王知晓太多秘密的,甚至于,庆王若是参与其中,圣上说不准会怀疑是否是常金山伙同庆王构陷凌砚,好彻底将户部收入囊中。届时,此事可就错综复杂,反倒偏离了原本的目的。所以,常金山需要一个明面上和其并无牵扯的人来做这个检举之人。”
圣上多疑,更忌惮皇室宗亲。
若是庆王贸然插手,凌砚说不准还真能利用这一点挑起陛下的疑心届时从此事中脱罪。
“可,常大人所说的话,靠谱吗?”
听完桑庭安的一顿分析,桑夫人明显是也被说服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此事风险过大。
那毕竟是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财的陛下心腹,若不能一击将其击倒,他日凌砚报复起来,桑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贸然行事。虽说今日常金山这番话着实令人意动,但若真要我出手,那必得有十足把握情况下才可。回府后,我会立刻和常金山见上一面,他说手中有确凿证据可证明他所言的真假。若凌砚贪腐一事为真,我便助常金山一次,也为我们的女儿搏上一次。”
女儿?
桑夫人面露不解。
一旁的桑月宁也是疑惑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怎么还牵扯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