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夕与两位金丹长老对视一眼,他们似乎也想到了十来年前的传说。
柳鼎是金丹八层,真实不虚。
当年陈夏把柳鼎吓得屎滚尿流,逃之夭夭,还扔下几颗络云丹之类的高级丹药,也是真实不虚。
陈夏得到了血丹,真实不虚。
当年还没化完血丹,今天回来,定然是把血丹都容入丹田,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陈长老,你若还用法宝隐藏修为,那就没意思了。”
“没有啊,这就是我真实修为啊。”
陈夏从申夕眼睛里看到了惊恐,谨慎,不禁觉得十分遗憾。
我还是喜欢看你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硬吃文山门的风采。
“你不是吃过血丹吗?”
“对,没吃血丹前,我还不如现在呢。”
申夕脑子转得很快。
血丹很厉害不假,但也没神到那个地步。
如此看来,上次无时宗柳鼎被吓跑,有可能被骗。
从刚才与金卫的交道可见,文山门上上下下,纯靠嘴活着,老子一巴掌就将金卫扇飞。
想到此处,再看陈夏,越看越像诈骗犯。
什么元婴境界,狗屁。
莫不是文山门这里有神秘阵法,把柳鼎搞傻了?
再看金卫,刚才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现在变得趾高气扬,好像那两巴掌没打痛似的,越看越像奸商。
心说,老子扇了他两耳光,面子找得够够的。
在人家的地盘,这样就很好。
大打出手,反而显得狼狈。
于是,大大咧咧对陈夏拱手:“既然陈长老回来了,老夫就不叨扰你们叙旧。我们花罗宗与文山门的小纠纷,一笔勾销。”
,!
“走!”
他也很鸡贼。
既然找回面子,又难以琢磨陈夏的真实修为,不动手最好。
就算你陈夏非要留我,区区金丹上境,老夫还不惧怕。
没想到,陈夏笑吟吟地说:“申掌门,你想一走了之?”
申夕冷哼一声:“你想怎么着?”
“你羞辱了金掌门,礼尚往来,他不得还你两耳刮子?”
哈哈!
申夕大笑不已:“那让他来啊。”
嘴上不饶人,但却走远几步,与两位金丹长老鼎足而三,做好了防御架势。
其他低修弟子则站在后面,虽然没用,但能起到烘托气氛的作用。
老东西应付这种场合,很有经验。
一句话说不好,就会动手。
陈夏不想在大殿附近动手,一则担心破坏建筑,二则想调开他。
申夕实力强劲,文山门全部加起来,也很难打得赢。
自己只需拖住申夕,其他人就肯定要倒霉。
今日申夕掌掴文山门的掌门,这个面子不能丢,找不回来的话,性质可很严重,比地脉灵气降等级还严重。
打完此人,迅速邀请大宗门介入,周旋起来不难。
总之,后续也是有处理程序的。
“申掌门,金掌门打不过你,不敢跟你较劲。”
“但鄙人乃文山门实力最强者,不能任由你走,必须跟你切磋一下。”
“我们就去前山空地上,点到为止,可好?”
陈夏刚才看金卫那种谈判方法,用最温和的话,最灿烂的微笑,最软的话,表达最硬的,绝不妥协的精神。
他也想学这种风格。
仿佛要让人明白这是文山门的传统技能。
然而,在申夕听来,这个陈夏,说话总是有一股阴阳怪气的嘲讽味道,跟金卫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