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要为咱家孩子正名,复杂的路若正常走过一边,他也是记得住的。
她上半身立起坐在榻上,身后的尾巴随疑问的发出,‘啪啪’左右甩了两下,“那你也不认识路?你是不是作者?”
“谁规定作者要认识路,房子又不是我建的。”想当然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要逼我傲娇。
对话没有进行下去,楼下传来脚步声,依然叼起她,当下钻进罗汉榻的底下。上楼的人,看他们袍摆移向的位置和传来的咿咿呀呀声,基本可以肯定来人是白家三口和两位小仆。等送上茶水茶点,两个小仆下楼,楼上只剩下白玉满和抱着白无忧脱鞋上榻的周晓蓓了。
只听见一个不咋低沉的男声,也就是周晓蓓不知道在和肉团子玩什么游戏,不停说‘来,来,肉团子,这里哦~’,然后她们头顶上的罗汉榻便会震动,刷刷的往下掉灰。
白家的下人卫生打扫不过关,有死角。
伴随着白无忧咯咯的笑声,周晓蓓突然来了句“看你的东西!”
边上的日落两只耳朵一转对准外边。有奸*情,一声轻喝满是恼‘羞’成怒的味道。
没听到白玉满说话,周晓蓓更急躁的声音响起“你,把头低下去!”
椅子与地板摩擦声音过后,从罗汉榻下看去,白玉满也脱了鞋,爬上榻。底下的一猫一鼠一同抬头往上看,似乎用劲看隔着的榻板会变透明。
心说,‘大白又要摸摸抱抱吃豆腐了。’转头被日落一双鼠眼里的光芒惊到,真是要刺瞎咱的猫眼,你脑袋现在到底在想些啥?
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就是如此撩人心弦,又暧昧丛生。白玉满除了偶尔低笑出声,没再发出过声响,只有周晓蓓时不时冒出声‘住手,放手,不要’之类的词汇,伴随罗汉榻强度加大的掉灰程度,要不是肉团子间歇的笑声和叽哩咕噜的话语,咱都要以为自己的文在不知什么时候超越尺度了。
不过,豆腐吃这么久,按设定周同学该炸毛了。
“白玉满!呜,呜呜……”不要误会,不是哭声。而是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的那种‘呜’。日落竖直颤抖的身体,两只短短的前爪激动的握紧,光秃秃的粉红尾巴,左右来回拍打地面,摇得跟见着骨头的狗似的。
“松口。”白玉满的声音传来。日落一直往上探的身体,因为老鼠的构造并不适合直立,往后反倒,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我说吧,不会出现拿嘴巴堵嘴巴的事情。
‘喂,你什么时候说过?’精分体路过。
“呜,呜……”依然是那欺骗人的呜呜声,说得不外乎是‘不松,不松,我不松。’
头上又是一阵灰尘暴飘落,听见白玉满提高了声音道:“无忧,别学你爹咬人。”
“呜,呜呜!”
……
大概在说咬得好吧,头顶上的动静还在持续,白家夫妻无营养的别扭腻歪也不是一天两天。边上翻过身的老鼠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的主题是肉团子的一天。”老鼠看着很严肃。
“这不是长久不码字,没感觉跑题严重。”用爪子挠头,确实跑得严重,到现在除了声音,连肉团子一根毛都没看见,“其实还好,我们现在离肉团子只有一板之隔。”
喂!我写的不是动漫同人吧?!那只老鼠身后降下的阴影和深青火焰是怎么来的?
“你觉悟吧!”扑过来的老鼠的小身板对比我的土猫体形还是小的,但那深深的怨念,会被掐死的。
“救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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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白玉满作怪手臂的周晓蓓松开口,疑惑的问对面刚还被咬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