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用不着你陪……快回去干活!”
“哎哎哎,等等……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多日未见,为夫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算是要走,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先亲一个再走怎么样?嗯?亲一个?”
“钱还没要回来,亲个P啊!快走,本攻现在没心情跟你闹腾……”翻了个小白眼儿,眼瞅着花贱贱堵在门口不肯出去,皇甫长安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再不走……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切了你?”
“切吧!我就是不走……”花贱贱大义凛然,无畏无惧,“除非你亲我一下。”
“喂你……你满脑子怎么都是那档子事儿呢?”
“总比你整个人掉进了钱眼里好!”
“真不走?那劳资可真切了啊!”
“切吧切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还留着干什么……多二两肉走起路来还显得累赘,切了好,切了干净……”
“次奥!花语鹤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是受到刺激太大,脑子里开始养金鱼了?”
伸手握住皇甫长安拿匕首的爪子,花语鹤笑盈盈地俯身靠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又黑又浓,像是扇子一样。
“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你身边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可是我……我就只有你一个,你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的面庞上,依旧是闲适优雅的神态,只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如秋水般莹润动人……一番煽情至极的话从花贱贱那张嘴里吐出来,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儿别扭,可是搂在后腰上的那只爪子,箍得紧紧的,却是一秒钟也不愿松开。
皇甫长安垂了垂眼皮,算是服了软,没再挣开她。
见状,花语鹤幽幽一笑,低下头便要覆上那两片薄唇……就在四片唇瓣即将触碰的刹那,煞风景的来了。
一袭华丽的绣袍翩跹而来,卷起香风一阵,宫疏影一手捏着团扇,一手翘着兰花指,笑得阴阳怪气:“不过就是亲一口,又不会怀孕~”
李青驰笔挺着腰背,剔着两条剑眉,举目望向了天上飘荡着的云朵:“都说小别胜新婚,我可算是尝到了那滋味儿~”
皇甫无桀微微颔首,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身边有那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
皇甫凤麟哀声叹了一口气,作自怜自艾状:“可是我……”
皇甫砚真目光如炬,笔直地看着皇甫长安,口吻冷薄而认真:“我就只有你一个。”
破云鸣钰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闻人清祀忽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到了破云鸣钰和皇甫长安的中间:“……就不能迁就我一点吗?”
破云鸣钰抬眸笑着看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上满是温柔:“小祀,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闻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话,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我的台词?!”
霎时间,十多道目光齐齐射向破云鸣钰,附和道:“就是!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台词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对……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长安,他不是你儿子吗?!你竟然对他也……”
皇甫长安立刻申辩:“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是清白的!”
“不错,她是清白的,她就只是跟我睡了一觉。”闻人清祀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啊对,我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觉……啊不对!次奥!你小子耍我!”
“唰唰唰”所有的目光统统聚集到了皇甫长安的脸上,尔后异口同声,一字一顿:“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一起睡过?”
闻人清祀抖了抖微卷的睫毛,睫毛之下,阴鸷的一双眸子同样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