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管下属交友的人。”宋羡鱼笑吟吟,眼睛明亮无辜:“是吧?季总?”
“玩物丧志,游戏这东西消遣可以,但要把握好度。”季临渊站在那儿,无论姿态还是神情都像个反对晚辈玩游戏的严厉长辈,古板又不知变通。
王诺尴尬,老板都说玩物丧志了,他哪敢当着老板的面加好友打排位,低头帮季临渊拉开后车门,不敢吭声。
宋羡鱼见他那副唯老板是瞻好司机样,收起手机的同时视线投向季临渊,笑了笑:“季总年纪大了,不理解我们年轻人的娱乐也无可厚非。”
言罢,她从车后绕到另一侧,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季临渊随手把烟蒂捻灭在车身上,轻轻合上被王诺拉开的后车门,而后两手缓缓放进裤兜,端着老总的架子问:“你明天开始休年假?”
王诺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忽然提这事,却也老实回答:“是。”
“把假期往后推一推,这段时间会有点忙。”季临渊音量不高,却也足够王诺听清。
“……”但王诺有点听不懂。
“一会打车回去。”季临渊并不打算解释,等王诺回过神来,只来得及捕捉到添越的影子。
安排好的假期莫名其妙泡汤,又被丢在打不着车的地方,王诺环顾有些偏的街道,来来往往没有一辆出租,不知为什么,他有种被整了的错觉。
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应该,季总不是那种会给下属小鞋穿的老板。
……
“献献,看什么?”就在距离添越停车位不远的另一个巷口,一辆白色高档轿车停在那儿,景献献就站在车的另一侧,车身和路边的广告牌完美地挡住了她的身形。
她凝望黑色添越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私下里,季临渊从不单独与她吃饭,现在却和另一个女孩单独出来,他对宋羡鱼终究是不同的。
那天宋羡鱼礼服被香槟泼脏,季临渊吩咐侍者以酒店的名义给宋羡鱼提供一件新礼服,那一刻他说话的语气,透着与众不同的关心。
好友见景献献发傻,又喊了一声:“献献,想什么呢?”语句停顿了下,好友似想起什么,揶揄道:“在想送你这辆车的那位呀?”
说话间,好友拍了下车身,语气不无羡慕,“外人都说季临渊处事太绝,对你倒是至情至性。”
听了这话,景献献总算回神,脸色略显苍白。
所有人都以为季临渊送她车子,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车根本就是她自己买的,那天她以不想拿包为由将银行卡放在季临渊那儿,付钱的时候,她佯装去卫生间,让季临渊帮她刷卡签字,又‘很不小心’把季临渊签字的刷卡单掉落在好友面前……
年少时上学,本来没什么的两个少男少女,经常被人说有什么,往往到最后那两人会真发生点什么,她以为有这样的谣言会让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变得不同,可事实,什么都没改变。
景献献眼眶有些酸,内心涌出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人拿青眼看她。
……
宋羡鱼没想到会是季临渊亲自开车,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她才反应过来:“怎么是你开?王诺呢?”
季临渊骨节分明的手撑着方向盘,一带而过回:“他有事。”
“可是你喝酒了。”虽然喝的不多。
季临渊没再说话,嘴唇抿得有些紧,透着股冷然,让深邃的五官更加严峻。
宋羡鱼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瞧见王诺还站在原处。
她也没再出声,靠着椅背看车外黄昏街景。
气氛安静,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尤为清晰。
几十分钟后,尊园的大门映入眼帘,宋羡鱼记着有快递在门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