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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5)

人的温度。”以前的她定会当是臭虫一咬地蹙起眉,绝不会动手去擦。

她眼底的波动掠了掠,“说够了大话没?我该回家了。”

“你不好奇?”他偏要唱反调说个过瘾,逼乱她的冰冷心防。

“我不是猫。”沙夕梦不感兴趣地望著停车场灯火。

“你听一下如何?满足我自大的男性虚荣。”他反过来求她。

“随便。”

“你还真随便。”他小声嘟哝。

“什么?”

耳朵真尖。“我是说梦儿是个随和的人,乖张脾气在你身上根本找不到。”

“别指著牛粪骂花臭。”当她听不出其中的讽刺吗?

“你怎么可能是牛粪呢!我的小亲亲。”他俯身细闻她颈后幽香。

“单爵爷,你很久不当老大了是吧!”她用一指推开他凑近的鼻梁。

黑瞳一深的单牧爵轻手搭上她的肩,“我的过去并不光彩,全是血腥杀戮。”

“嗯哼!”她不予置评。

“你为什么不和一般女人一样的惊声尖叫呢?”他无奈的叹气,拿她没辙。

“我是沙夕梦。”一个女巫。

血腥杀戮在她的世界里同样层出不穷,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残忍、狠绝,非常人受得住的恐怖黑暗。

巫女为了练法修魔无不力求极端,早年就是因为生饮处女血及火烹汤熬未满十岁的幼童,所引起的风波蔓延整个巫界,使得宗教界大规模地扑杀女巫,十七世纪末至十八世纪初是女巫大量死亡的时期,同时也牵连不少无辜妇女。

为了确定女巫能继续生存下去,于是巫界制定了一连串女巫必须遵从的规矩,除了自身安危以外,不得再以人类的躯壳和鲜血做为提升法力的捷径。

不过规定归规定,还是有少数较激进的女巫会私下进行为人诟病的小法术,只要不闹得太大,通常女巫们会视若无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毕竟女巫是无法可管,不惹事已属不正常,怎能指望她们像常人一样安分守己。

“说得也是,我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软弱呢!改天教你玩枪。”多学一点防身术总是好的。

“不必。”她会的东西比枪受用。

“我会弄一把合适的枪让你带著,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伤了你。”他的语气转为慎重。

“不必。”她不耐烦的重复一遍,直觉他罗唆。

单牧爵抚上她已然不见刀痕的颈项,“当女厕被限制进出而不见你时,我就知道大有蹊跷,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太多了,即使你有超能力也难逃暗箭。”

“我能自保。”

“包括莫名其妙使人大出血,只用一根手指头?”他不认为那种力量和超能力有关。

“套话?”他够聪明。

“你的安危对我很重要。”他装无辜地玩弄她敏感的耳垂。

他十分好奇她的“超能力”家族,他查过有关这方面的书籍,知道遗传性的基因不太可能有如此大的能力,除非后天再加以训练。

隔空取物、空间转移、无火自燃,甚至只用手指头就能造成人体大出血,很少超能力者能同时具备这些能力,能拥有其一已属难得。

而且他无意中发现一件启人疑窦的事,她在治疗自己的伤口时会念出一连串他听都没听过的音律,感觉就像电影上施法念咒的法师或……女巫?

“我想问一句,你有很多敌人吗?”沙夕梦藏在冰之下的心微微泛著笑意。

他很狡猾,以话套话。

“多到令人想哭,不得不配把枪以求自保,台湾的治安乱得毫无章法。”他一边感慨一边贴近她的唇。

“始作俑者有资格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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