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枪。”我指了指跌落在一旁的机枪,那是吉普车上面的一挺MG。
“你掩护,我去。”没等我说话,杰克就朝机枪滚过去,德军当然知道我们的目的,拼命封锁,我举枪砰砰几个点射,火力又被吸引过来。我相信命,越是怕死子弹越找你,要是玩了命的打,子弹反而和你擦肩而过,杰克滚到机枪旁,俯身就是通通一阵猛打,弹壳抛出好几米,这种机枪没辐射手很容易卡壳,我说你别光顾着打,小心机枪过热炸膛,杰克像没听到我说话似得拼了命的搂着扳机,德军死伤一大片,疯了,全疯了,从来没见过杰克如此疯狂,即使再疯狂也挡不住德军顽强抵抗。远处传来的枪声是卡尔,卡尔被支走之后不忍心抛下左轮又带领队伍回来了,德军在不到半小时内被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我们所困扰,终于在困惑中退出,我扑到左轮身边,拼命摇晃着满是鲜血的他。
“左轮,左轮,醒醒,醒醒。”许久,左轮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怎么才来。”
“路上遇到点麻烦,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后面被捅了一刀,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我取出苏纳给的药和纱布给左轮包扎伤口,后腰上一条十公分长的伤口,肉往外翻翻着。
“针,针。”拿着杰克递过来的针线,哆嗦着给左轮缝合伤口,左轮向杰克询问胖子如何,我说要是疼就叫出来,这有麻药,左轮说就一点皮外伤用不着麻药,其实那是伤口太大失血过多已经麻木了。
在这种环境里伤口感染和失血过多意味着死亡,一个伤员需要两个人来照顾,大大削减战斗力,即使德军没围死我们,自己也能把自己拖累死,所以很多战士受伤之后都选择自己解决。派了三名士兵照顾左轮就是怕他想不开,一群残兵败将苟延残喘的活着,活着意味着比死更艰难,我们这群生活在原始丛里的人估计已经传到德军总部或者引起他们的重视,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竟,有人知道你远远要比孤独的活着更有意义,我们期盼已久的德军将派重兵追杀我们的想法一直没出现,左轮说德军派重兵追杀我们是浪费,我同意他的观点,德军部队千里迢迢来这里追捕一群毫无威胁的散兵游勇的确是浪费,他们的主战场和敌人是整个欧洲和苏军美军,我们只是他们闲暇之余的练兵对象,想活动一下或者浪费点多余子弹就拿我们出气,这真是要命的角色。长时间过着原始生活让我们不知道何为压力,有得吃就吃,没得吃就忍着,敌人来了就打,打不过就跑,胳膊断了就不怕再断一只,腿上挨了一枪就不怕脑袋上再来一枪,我们都成了一群皮糟肉后的猿人,苏军那帮子适应力很强,我们费尽千辛万苦走到丛林边缘地带,又别德军撵回去,几乎把整个丛林转了个遍,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大家各自行动之后的成果就是围着篝火烤各种野味,大家的方向感变得极强,走出几十里照样回来,鼻子如狗的一样灵敏,我们会如何制造和使用弓箭这种原始武器,围捕大个头的棕熊和蟒蛇,用植物来疗伤,由于语言上无法达到统一,所以交流时我们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土著人,虽然样子有点不伦不类。我们自己都认为被世界遗忘了,德军没有再来,我们一度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缴获的两辆吉普车是去布衣拉堡的交通工具,那里已成废墟,除了随处可见的难民之外什么都没有。胖子和苏纳也不知去向,我们找遍了城镇的每个角落都杳无音讯。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一章 遭遇(一)
胖子的伤在苏纳的照顾下一点点好起来,阳光照在胖子身上让他感到无比温暖,在一间简陋的茅屋里,苏纳给正在发愣的胖子换药,这是今天第二次换药,纱布下面是结疤了的伤口,犹如一只蜈蚣趴在胖子胸上,苏纳小心翼翼用棉球擦拭着,可能用力稍重,疼的胖子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