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游艇,可别是条贼船,苏子曾还没拿定主意,电话就又响了起来。难不成商殷又改变了主意不成。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叫您和常秘书母女一起到机场接机。说是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王秘书公事化的说了一通,又拨了个相同的电话给常玫。
周三;道泉大学应该也是全校停课才对,苏子曾没心思等司机,就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就往机场赶去。出租车开进了宽敞的机场大道后,苏子曾才想了起来,方才王秘书用了“他们”。这个他们是不是包括了言无徐。
“紧张什么?”苏子曾不由地看着汗津津的手,真要紧张,也该是常玫紧张才对。她忘记了,言无徐出国这件事,常玫从始至终都是被蒙在了鼓里。
所以当接机口处,常氏母女翘首期盼着数月不见的苏庆长时,见到了那一对从了出口处缓缓走来的亲昵男女,两人瞬间就石化了。
苏子曾则找了个座位,好整以暇地等着压轴好戏。
“她。。。”常玫很快就噤了声,两母女的视线一致落在了言无徐和苏庆长交缠着的十指上,。十克拉的梨型钻套在了言无徐的食指上,而苏庆长往原本秃秃的手上,也带了一枚成色上好的婚戒。
“我和小徐上个星期已经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一如往昔的命令式口吻,苏庆长宣布之后,就将身旁的娇妻又搂紧了几分。
他没有携带着他的那根拐杖,因为他现在身旁已经多了个最“暖手”的拐杖。
常玫的表现很出乎苏子曾的意料。这也再次看出了常玫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苏子曾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撞见杭一邵携得女伴时,她毫不犹豫地给了那个狐狸精一耳光。
而此时的常玫却只是叫着司机,接过了苏庆长等人的行李,更甚至于,给苏庆长和言无徐这对新婚夫妇,额外安排了一辆专车。
她的从容和冷静,让苏庆长很是舒心,这就是常玫,无论是面对了如何的惊变,都能保持从容不迫的态度。他见过的唯一的一次,常玫的失态,是在乔初的葬礼上。
苏子曾被安排坐在了常氏母女的那辆车上,她不想和两人挨得太近,就坐在了前座上。一路上,能看见两旁的车景,杨柳飞扬,有几只早归的南燕从了绿枝下梭过,看在了人的眼里,像是特意来凑热闹的。
常池憋了一会儿,再看看前座上一声不响的苏子曾,见她的脸色,好像对这一切都是见怪不怪,心里更断定是苏子曾对两人的婚事早有所值,甚至还从中使了手脚。
苏子曾对于这起婚事的震惊程度,也仅仅是低于常氏母女而已。她心中,隐隐替母亲乔初感到不值,原来人的爱情,也只是如此的脆弱。才过了个晚冬早春,就全变了。
“妈,你也不说说话,你没名没分为苏家卖了几十年的命,就被那么个小狐狸精骑到了头上,”常池感觉到了威胁,这阵子,杭一邵有些反常,他开始和一些女生约会,对她却是爱理不理的。现在,言无徐居然攀上了苏家女主人的座位,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苏子曾透过车镜的反光,看着常池的反应。四方的镜子里,折出了一双清冷的眼,常玫的眼。就好比冬日的一潭死水,没有一点的心漪波冬。“事情才只是刚刚开始,我已经伺候了一任苏家女主人,不知这一任能呆多久。”常玫也看向了窗外,正见了一只蝇虫不知死活地撞上了车窗,撞了个粉身碎骨,黄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到了苏家之后,苏庆长就将事情交给了常玫,先行去书房处理公事了。对于言无徐此番回来,身份上的巨大改变,让那些佣人吃了一惊。常玫则是吩咐着,清理了一间空房出来,说是给新夫人的。“记得,给小夫人的房间,布置的妥妥当当,试衣间和鞋橱也全都少不得,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