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爹的死活!”
陶思诗果然丢下短剑,掩面大哭。
唐明睿和陈梦瑜把司徒函辉抬到平地上。林紫薇命司徒青云将陶寒江也背了上来。
唐明睿和陈梦瑜从陶寒江的怀中袖内搜出了十多种小瓶小包的药粉,但到底哪种是解药,连林紫薇也一时难住了。
陈梦瑜一把扣住了陶思诗的左手喝道:“快说哪种是解药,否则,我的玉箫可不讲甚么情面。”
陶思诗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尝到过被人控制要挟的滋味,生父已若死人,情郎气息奄奄,一时间由悲痛化为冤恨。罢罢罢,再活着还有啥意思,要死便大家一齐死。她猛地挣出左手, 长袖向陈梦瑜一挥,右手的短剑向陈梦瑜的胸口扎去。陈梦瑜玉萧横拍,击中了陶思诗的手腕,短剑落地。他瞪大了双眼,指着陶思诗,口中念了几个“你你你……”摇晃了几步也倒在了地上。
陶思诗重新拣起了短剑刚欲自刎,唐明睿眼快手疾,飞身上前点中了陶思诗双臂的几处大穴,骂道:“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这小妖女面如桃梨却心如蛇蝎。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你若不说出解药,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陶思诗瘫软在地,如废人一般地失去了知觉。司徒青云本担忧父亲的生死,急乱中不假思索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陶思诗,四目相对。他闻到陶思诗身上的汗味,犹如闻到一股兰麝之香,悲苦之中一时心旌摇荡,痴痴怔怔恰如酒醉了一般。白丽艳白了司徒青云一眼,趁机忙着把望司徒函辉的脉象,又回首厌恶地瞪了司徒青云几眼。她对林紫薇道:“夫人,小女子略懂脉理,司徒大人在两个时辰内性命无忧,超过时辰就很难说了。”
林紫薇颔首许可,对白丽艳仍面挟寒霜。她见司徒青云光抱着陶思诗不松手,置生父不顾,心中怒恨交集,心中隐忍着道:“还不快去看看你父亲和陈大哥,命她快拿出解药来。”
“陶姑娘,陶姑娘,你爹是被暗器击中穴道,一时血气壅塞所至昏厥。”司徒青云摇晃着魂牵梦绕的意中人道:“求求你快说出解药,先救活我父亲。我再去求我娘,保你父亲没事。”
白丽艳面上不露丝毫不悦之色。她看了林紫薇一眼,疾步走到司徒青云身边道:“还不快催她拿出解药。”
陶思诗悠悠转醒,见司徒青云搂着她,一把推开了司徒青云,将头一撇,闭上眼不理睬任何人。司徒青云一再央求,才道:“那好,先解了我的穴道。”
唐明睿上前拍开了她的穴位,又恐其有诈,凌厉的目光瞪住她的举动。
天气异常闷热,陶思诗早已汗透衣衫。她心中不愿,又不敢违拗,在唐明睿的威迫下也不敢耍大小姐的脾气。司徒青云挽着她,走到司徒函辉身边,她细瞧后又细细分辨各种药物,似乎没有所需的解药,忽叫道:“快将我爹的那两只鞋子拿来。”
白丽艳为了讨得林紫薇的欢心,先飞速在山坡上找到了那只鞋,又脱下陶寒江脚上的另一只,一齐递给陶思诗。
陶思诗在鞋尖的夹层中剖出几小包药物,细闻之后,极不情愿地摔给了唐明睿,道:“快给他服下,一日服一包,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其间切不可动怒。”
林紫薇将丈夫的牙齿撬开,和水灌下了解药。片刻,听司徒函辉的呼吸渐变粗重,她才随手射出几颗石子,待众人还未明白过来,陶寒江已睁开眼睛。他只觉浑身无力,手脚不大灵便。陶思诗悲喜不已,扶着父亲到宝塔的背阴处坐下。
唐明睿道:“陶姑娘,我命你快去解救另外三位。”
陶思诗才想到肖玉安中毒的时间最久,不知生死如何?她递给唐明睿一包药粉,指着陈梦瑜道:“他中的是一般的*,你将粉末吹进他的鼻孔,即刻便可苏醒。”她冲到肖玉安身边,见肖玉安已面呈紫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