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人质般,她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夺走女儿。囡囡因此醒了下,但双眼眨了眨,随即又闭上眼睛睡去,小嘴儿还吮着拇指。
“映冬……”
她伸指在嘴前比了比,愤怒的阻止他再说下去,转身从他身旁越过,将囡囡抱往房里后,随即拉下帘幕走出来。
“请你离开。”
“映冬。”司徒然伸手想抚摸她过于苍白的脸庞,却被她闪避。“跟我回去吧。”
“我与你没什么话好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回去,别再来了。”她低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的出现,再度在她的心湖里激起涟漪,他明明伤她如此深,她却依然在看见他出现时心中悸动,她恨这样的自己!
“你还恨我。”
映冬看向他,意外的望见他那幽深如潭的眼里流泄着悲伤与自责。她赶紧别开脸。
“是,我恨你,所以你可以离开了,我过得很好,相信你与你妻子应该也过得很好。”
“我与我的妻子过得不好。”
她心一震,充满了酸涩。
“那、那不关我的事。”
司徒然悄悄走近她。“因为,她在两年前怀着我的孩子时,带着贴身丫鬟逃走了。”
闻言,她猛地抬头,看见他忽然近在咫尺,身子不禁直往后退,却被他牢牢搂住。
“放、放开我!”
“嘘——”他伸指示意她安静,“别吵醒囡囡了。”
“你……”她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她叫图囡?”
“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倒是你,你是个还被蒙在鼓里的逃妻。”
“放手!”映冬拨开他的手,不断往后退,怎知背却抵到了墙面。这下可好,她完全被困住了。“走、走开。”她恨自己连喝斥都这么的软弱无力,为什么遇到了他,纵使一颗心已伤痕累累,她却总是无法真的恨他?
司徒然将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注视她,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原谅我,我不是真的讨厌你,这一切,包括娶王玉婵进门,都只是为了报仇。”
“我不想听!”她捂住双耳。
“你必须听。”他扯下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无奈地叹息,“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会瞧不见呢?”
映冬将脸别开,不愿正眼瞧他。“我已经不在乎了。”
闻言,司徒然感到一丝心慌,“但是我希望你在乎,因为那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对我的好、你的感情,我从未视而不见。当初你爹逼着我娶你时,我的心里确实觉得屈辱,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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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瘦了许多的侧脸,伸指将她的脸轻轻地扳正,看着她冰冷的眼眸。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看见你一脸憔悴的趴在床边看护着我,便知晓你对我的付出都是由衷的。你在睡梦中仍紧握着我的手,那力道像是们我会就此消失似的,你不明白,那时从你掌心传递至我掌上的恐惧,让我知道你有多在乎我。”
“不,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有说错,我确实是利用你,我是自私的。当初我以为自己是心疼在你身上瞧见孤独,所以想尽办法对你好。”她苦笑着摇头,一脸凄楚,“但我发现,是我错了,真正孤独的是我,因为害怕孤独,所以像个快溺毙的人死攀着你这个浮木不放……”
司徒然封住了她的唇,截断她的话。
她脸上自嘲的苦笑,像鞭子一样,狠狠地鞭挞着他的心;当她说自己像快溺毙的人攀着浮木,那无助的神情让他心疼得快死去!
一碰触到她柔软的唇瓣,两年来的相思化为阵阵叹息,他吮开了她的小嘴,将舌伸了进去,在她柔软又香甜的唇里逗弄,手掌不由自主地移向她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