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妍吗?我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和邢烨要什么说法了。美丽清澈的双眸,雪白透明的肌肤,浅浅的笑容,她的美多一分媚,少一分则素。举手投足丝毫没有花娘应该有的风尘气息,她的身上有的却是清雅和恬静。这样的女子我见尤怜,更何况男人。邢烨站在栏边喝着江南妍斟的酒,看着远处的夜色,觉得眼前的一切刺目,我转身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翡翠楼的,只是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夜色渐渐深了,当我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哭了一场我觉得好多了,心口的痛让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苦笑了下,决定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再问路回去。
我在一家还开门的店铺里买了换洗的衣裳,草草找了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洗了洗脸解了外衣刚想睡下,想不到外面却吵闹起来。
'抓住他,在那里——!'
'快上!别让他跑了——!'
外面好像在抓什么人,推开窗户我看见街道上有几位官府摸样的人,举着火把在四处搜索。看来是什么人犯跑了。多事之球,我走到门边想把门插好,岂料门瞬间被推开,闪进一个身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上了我的脖子。'别动!'
我摒着呼吸,听见官府的人似乎已经进了客栈,眼前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半边脸上有明显的烧伤痕迹,疤痕在整个右脸上扭曲着,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没有伤痕的半边脸上看,他长得很妖媚,特别是眼睛。身上是黑色的夜行服,似乎腹部还受了刀伤,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了,样子那么显眼怎么跑得掉。
黑衣男子瞪着我的眼睛,我知道眼前的家伙在考虑要不要杀了我,从他身上我感觉到强烈的杀戮气息。
'开门,官府追查,开门——!
房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脖子上的刀马上紧了起来,我感到有些疼痛,是我该说话了。
'谁啊!我已经睡了——'
'姑娘,是官府的人,他们要查房行个方便。' 是刚才老掌柜的声音。
我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决定大胆一试。我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把他拉向床铺,用换下的衣服抱好他的伤口,把他安置在床铺里面盖上辈子。我则披上新买的衣裳做在床边。那黑衣人似乎很诧异,不过没有反对,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们进来吧。' 门本身就没有插上。
门开了,近来几个捕头样的人,见我衣冠不整,忙低下头赔罪,'打扰姑娘,请见凉!'
'没事,你们搜吧。' 我刚想对他们使个眼色,告诉他们要的人在床铺上,只觉得有个冰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腰,是刚才的匕首。他在提醒我,即使他暴露了也可以先一步杀了我。我扬嘴笑了笑,没有再动作。
几个捕快见我坐在床上,掌柜也再,就也不好意思靠近搜查,只在房间里面看了看,说了声打搅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我松了口气,'谢谢!' 腰上的匕首也已开了。我站起身看着他,他掀开被子,血已经把我的衣服染红大半,看来他伤得不轻。黑衣人挣扎着走下床,整个人有些摇晃,看样子似乎要离开,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个踉跄跌在椅子上,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看见他脸上已经有了细汗,看来伤口很痛。弯腰把他掉了的东西拣起来。咦?这东西很眼熟啊,这玉佩在那里见过,对了狮子!和邢祺的玉佩是一样的,反面刻的是“天”字。难道——?
黑衣人一把夺回玉佩,小心放入袖中。小气!看看而已,难道他和邢祺有什么关系?邢烨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玉佩呢?想到邢烨我不由的难过起来,也许今后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你留下吧,伤得那么重,走不了的。' 我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