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好说、好说,如果真让我碰见蔷薇,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表现出男人的气概让你瞧瞧!”上官艺一脸愤慨。
“很好,那么请将你的眼睛往前面看一下,那位出现在门口、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是谁?”路烈云斜睨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调向出现在门口的女人。
从她一出现,他就已经注意到,这女人果然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到台湾。
当初在纽西兰遇见她时,她不时透露出一些讯息让他知道,就是有意试探他樗的状况;而当她知道樗还是单身时,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的表情,他就知道当她回到台湾时,必定会为樗的生活带来一场不可期的风暴。
如今,他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在樗当众宣布与芸芸订婚的同时,于蔷薇的出现显然是一种示威,她认为樗在这么多年之后,依然是单身汉一个,显然是还爱着她;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想挽回樗的爱。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官艺张大了嘴,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瞪着门口那抹缓缓前进的身影。
一个他与路烈云才刚谈起的女人……——于蔷薇,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在他们眼前,这真是教他吃惊!
“我在等你表现男人的气概呀!”路烈云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风度,何必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破坏我们该有的风度,这样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我看就算了,饶了她一次!”上官艺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虽然讲得头头是道,但飘忽的眼神却显得有点心虚而不敢直视路烈云。
“我看你就只会说大话而已,什么也不会!”
“谁说的,我还会……”一时之间,上官艺竟想不起自己的优点,难道他真如路烈云所说的,什么都不会?他尴尬的搔搔头。
“还会什么呀?”路烈云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样。“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就好。你要继续待在这里,还是走人?”他一副欲走的模样。
“你不留下来帮忙?”
“恐怕只会越帮越忙,更何况我最讨厌的就是在别人的感情里插一脚;纵使旁观者清,我也懒得开口为当局者解迷,还不如早早走人算了。”
就算他长年来不苟言笑,对朋友也不是说顶好,但朋友出事了,他至少肯出手相助;但谈到感情这事,他就没法子了。
对于爱情这玩意儿,他不想碰也不想插手,无情一身轻,最符合他的人生观!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的冷血无情,樗遇到这样的事,你竟然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到底是不是朋友?”上官艺语气极差的问。
“放心,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如果他对芸芸是真心,那么就算是十个蔷薇来,我们也毋需替他担心,他自有能力解开心中的谜团。”
“看你平常满冷淡的,想不到对事情的了解竟然比我还透彻,真是看不出来!”
这算是褒还是贬?路烈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像某人一样,只会说大话,我看我就不用混了,你说是不是呀?”他凛然的走出宴会场地。
上官艺被他那抹冷笑瞅得不寒而栗。“明明是九月的天气,热得要命,但一站在你的身边,却像是十二月的天气,冷得要命,难道你就不能让人有温暖的感觉吗?”他尾随在路烈云的身后,不停的唠叨着。
至于樗,他只好自求多福罗,希望他能理性面对这突发的状况。
从踏入舞池中央,伴随着音乐轻慢舞动,慕容晴芸一直不敢将她那双迷人的眼直视慕容樗,她怕这一切都只是梦;一旦接触到慕容樗的眼,所有的梦都会醒,所以她宁愿闭上双眼,享受这心灵交会的一刻。
“将你的眼睛睁开,芸芸。”慕容樗噙笑的嘴附在慕容晴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