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地皱着眉头,赶忙喊道:“王爷王爷,玉佩并未在小人的身上,小人以项上人头担保!”
“那本王的玉佩去了何处?”听到苏念的话,姬桦泽还真就停止了动作,但目光却一直寸步不离地盯着她,怕她会出什么老千。
苏念勾了勾唇角,伸手往一处指去,“在他的里衣之内。”
她所指的人,正是姬桦泽身畔的侍卫,那侍卫闻言立马便摸向了自个儿的里衣,瞬间脸色就是一变,带着惊愕神色地将东西给拿了出来,放在手心的,便是姬桦泽的那块玉佩。
有意思。眼见得姬桦泽的眼底泛起兴趣,侍从赶忙上前劝说:“王爷莫要被这家伙给蛊惑了……”
将手一抬,制止了他后头想要说的话,姬桦泽冷冷一勾唇角,“本王清楚,不过那些孩子既然已经不见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回,不过本王却是想到了个可以暂时弥补的好法子。”
“王爷的意思是,将她送到宫里去?”
笑了笑,姬桦泽自怀中取出了个小瓶子,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上前一步便扣住了苏念的下颔,逼迫她给吞了进去,才凉凉地开口:“只要你代替本王将父皇伺候地舒舒服服,不但小命能保住,还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不过若是你胆敢耍花招,本王只需动一动手指头,便能让你暴血而亡。”给了根骨头,又立马来了个下马威,这便是姬桦泽管用的手段,真是百试不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者不就是颗毒药嘛,她又不是没吃过,于是乎便将下颔一抬,笑得愈加谄媚,“小人全听王爷的吩咐,定然会为王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将她带过去,好生梳洗一番,明日虽本王入宫。”吩咐了句,姬桦泽便先带头,离开了囚牢。
为了防止自己的性别被发现,苏念以不习惯人伺候的理由便将服侍的婢女都给赶了出去,等到她们全数出了房间,苏念才忍耐不住地软下了身子,右手再也使不上半点气力。
幸而从前她兴趣光,涉猎多,对于魔术这一领域颇有研究,不然今日真是要死得妥妥的呀。叹息了口气,苏念将插在鬓发之上的木簪取了下来,放在口中,死死地咬住,才低头开始处理右肩处的伤口。
天知道这一箭射得是有多么深,应当都是插进骨头里了,后来在被关进囚牢时又被极为粗鲁的手法给硬生生拔了出来,简直是要将她半条命都给费了,她真是不由感叹自己的求生***还颇为强,不然怎么还会有气力去耍什么魔术表演呢。
将瓶子里的药一股脑地倒在了右肩上,再扯出条绷带来,以牙齿咬住一端,再用左手拉扯,费了好半天才算是包扎完毕,出了一身的汗,没法子,她只得叫外头的人搬桶热水来沐浴。
在确定她们都只是守在外头,不会随意进来之后,苏念一手按着右肩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褪去了衣裳,钻进了木桶之中。
虽然知晓受伤之后不可以沐浴,但是出了一身的汗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所以她决定还是速战速决,快些洗干净了,应当便不会发烧。
脑袋中杂七杂八地想着些什么,冷不防一道如秋日冰霜般的嗓音传了过来:“既然没有死,倒是有几分本事。”
下意识便将整个身子往水下沉,而与此同时她借用水力,飞弹出数滴水花,齐刷刷地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地而去,“谁,滚出来!”竟然敢偷窥她沐浴,她保证不打死他!
窗棂不过是晃动了一下,便有一抹蓝袂如鬼魅般地立在了木桶旁,若不是苏念定力好,此时此刻已经尖叫一声‘流氓’了,生生地将那两个字咽进喉中,苏念与一双孤傲的眼眸直直相视。
那人戴了张半面的银具,一头的墨发并未系起,而是任由其垂在腰后,即便是看不清面容,但只观其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