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头疼地要命,一刀解决那些宫人也只能得到片刻的畅快,很快那撕心般的头疼便会将他给淹没,“什么法子。”
祈高本击了下掌心,大门再次被开启,进来之人乃是吴皓,只见他的手中拿着根长长的软鞭,折了好几折,走至皇帝的身畔,便听祈高本继续补充道:“陛下可以在烟美人起舞时,以软鞭来鞭策,如此鲜活的舞蹈,岂不是比只端坐着看更刺激?”
此话一出,凉氏吓得立时便软了腿,直扑在地上求饶:“陛下……陛下不要啊,臣妾、臣妾若是被软鞭鞭笞了,便跳不出那舞的韵味来了……”
“这般说来,倒是有几分意思。”不容得凉氏求饶,皇帝随手就接过了软鞭,那么一挥间,软鞭敲打在地面之上,发出沉重的‘呲呲’之音,“跳,跳得好了,朕自有赏赐。”
皇帝的语气已经十分不好了,若是此时再反抗不肯,她的下场恐怕比被鞭笞着跳舞还要惨,而郑淑妃也并未前来搭救她,她便只能狠狠一咬牙,没有任何伴奏便翩翩起舞开来。
恰此时,皇帝一个软鞭挥来,准确地甩在了她的后背之上,那软鞭上还带着倒刺,一鞭下去瞬间就刺中肌肤,带出一片的血肉,飞溅开来,即便是痛到钻心,但凉氏却未敢有半分的停歇。
如此残忍的场面,皇帝玩儿却甚是开怀,忽而觉得头疼感不是像之前那么强烈了,于是乎抽地便愈加欢快,一下接着一下的,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凉氏身上所着的华丽衣裳便破烂不堪,夹杂着殷红的鲜血,甚是触目惊心。
直至跳到侧转身之际,凉氏实在是承受不住,踉跄了一步,直直地便向前栽了过去,扑倒在地面,磕碰出了一头的血,半晌起不来,皇帝便不开心,以软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起来,再不起来朕便砍下你的双腿!”
狠狠咬紧银牙,凉氏的眼底涌起浓浓的屈辱与恨意,但很快便被滚烫的泪花所取代,以双手撑住地面,摇摇晃晃,费劲了所有的力气才算是站起了身来,继续用残破不堪的流袖挥舞跳动。
便在凉氏快要坚持不住之际,殿外忽而传来了声音:“陛下,端王殿下求见。”
皇帝挥鞭的动作顿了下,显然是不悦姬桦泽在此时来打搅他的兴致,“不见,叫他滚。”
何人要是敢打扰了皇帝的兴致,便算是他的亲儿子他都可以不认,张口便说要姬桦泽滚蛋,莫要等他发挥揍人。
等了片刻,又听那道嗓音再次响起:“陛下,端王殿下说有一稀奇的玩样儿要敬献于陛下。”
犹豫了会儿,皇帝大摸也是觉着鞭笞凉氏有些累了,便将软鞭丢给了立于旁处服侍的吴皓,“让他进来吧。”
大门再次被开启,姬桦泽步伐极为有节奏地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个衣着甚为奇特的男子,此男子戴着顶高高的长帽,外披一件黑乎乎的斗篷,帽子拉得有些低,但一双皎洁灵动的眼眸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人正是言说要在皇宫做卧底的苏念,她在进入殿内之际,便被里头的情景给惊着了。
一个衣衫破碎的女子遍体鳞伤,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正中央的地面之上,而在旁侧,祈高本的深邃阴晖的目光正盯着她看,高台之上的皇帝,脚边流着一滩的鲜血,而立于他身畔的吴皓,则是手持着根尚还滴着鲜血的软鞭。
整个殿内都充斥着极为浓重的血腥味,叫人闻了有种窒息之感,再配上这幅诡异的画面,更像是一场大刑之后的血腥场景。
“儿臣参见父皇。”随着前头姬桦泽的跪下,苏念也赶忙装作顺从地收回了目光,跟着他跪了下去。
“不是说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吗,快些呈上来,若是不够稀奇,朕定然好好治你的罪。”很明显,皇帝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在等到他跪下去之后,便直接让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