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样说来,他还是挺正常的……个屁!哪有男人抱着个快成年的女孩子安安静静睡一晚上的?除非这货不举!
所以说,哪怕她强行让自己放松了肩膀,可十个脚趾头还是绷得很紧,生怕这禽兽突然做点什么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就这么熬了快半个小时,她突然想到,她好像还没在黑蔷薇城堡里发现过一个女人,哪怕是女孩或老妇都没有。如果是前几天发现这点,她会觉得很正常,因为罗曼诺夫是出了名的厌恶女人。可现在!君卿无语地感受着来自头顶上方那浅浅的呼吸,心中不无恶劣地想,其实这货是因为不举,所以怕触景伤情才不要女人出现在他面前吧?
胡思乱想了很久,回过神来时她才注意到房间的灯已经灭了,黑暗中房间显得格外空寂。冷不丁的,头顶的男人开了口,还是那种冷得掉冰渣的声音:“明天换一套睡衣。”
“啊?”君卿本能地疑惑了下。
“这东西太碍事。”说着,他摸了摸她肚子上的那个蕾丝蝴蝶结。
“……噢。”君卿瞬间内牛满面,魂淡,你以为她想穿这种蝴蝶结的睡衣吗?谁让蝴蝶结是装萌必备!等等——不对!他的潜台词不就是——明天换好不碍事的睡衣再来陪睡?尼玛,当她是什么?
心里头君卿已经把罗曼诺夫揪过来揍了很多遍,但实际上她能做的只是埋头在他胸口,对着他黑色的丝绸睡衣呲牙咧嘴一番而后努力睡着!也不知是不是这种哭笑不得的心情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没过多久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黑暗中,罗曼诺夫将身子放软的女孩往怀里搂了搂,第二次在她发间的花香中步入了好眠。彻底沉入睡眠前,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果然和这个丫头一起睡会比较让人身心舒泰,就是睡前比较麻烦。不过他想,小丫头是比较识时务的,多强迫几次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当君卿一只脚架在罗曼诺夫身上,小腹贴着他的下半身醒来时,僵硬一阵就哭着笑了,原来这货不是不举,而是只有清晨才举吗?又或者说其实他的确是厌恶女人的,可同时这方面还是有需求,于是欲求不满了么?
如此乱想一阵,君卿悄悄抹了把脸,然后对着他的睡衣吸了口气,面对这种苦逼的时刻,她能怎么办呢?如果是闻人,她可以很自然地伸出一脚把人踹下床去,可对着罗曼诺夫,她能吗?不,应该说她敢吗?
于是,在硬生生压制了踹人的本能后,她决定了继续睡觉,不是装睡,而是真的睡着,这样就不会尴尬了。不过话说回来,明明晨间(哔——)起的人是这禽兽,为什么觉得尴尬的却是她?
罗曼诺夫睡得很舒坦,可一大清早他却实在没什么好心情,这种怒也不是气也不是的心情在早餐时尤为恶劣起来。事情是这样的。
用早餐的地点在一楼偏厅,清晨的阳光从拱顶式的一排落地窗投射进来,铺洒在长长的欧式餐桌上显得尤为温馨。罗曼诺夫和福克斯几人已经在各自的位子上落座,七点半一到,被强迫戴着四条重力带去晨跑的君卿就回来了,简单地冲了个澡后,因为安德烈昨晚提议过的去高尔夫球场转一圈,所以她穿了件粉色休闲衫到了偏厅。
她的座位被安排在罗曼诺夫身边,和大家的不一样的是,她得在早餐前喝一杯牛奶,鉴于某个男人三番五次挂在嘴边的“未成年人需要xxx,不能xxx,应该xxx……”。
今天阿利克塞表示要亲自掌厨来一手,所以当她用勺子搅拌加了砂糖的纯牛奶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喝进去,不然非得笑喷出来不可。只见阿利克塞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条长裤,裤脚被扎在了军靴当中,而他那满脸胡子的脸上方则顶了一个白色的厨师帽,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过亚历山大几个好像已经看惯了,所以都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