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开阔,视线看处,只见四五个劲装的汉子手持长剑,正在围攻黑衣少女,那少女就是木婉清。
那五人武功说不上高,但木婉清武功也不是很好,一个人显然对付这些人围攻,左右见拙,渐渐不支,而旁边还有一个青年,只见他身穿锦衣华服,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看着场zhōng yāng。
李陵一看眉头一皱,立时脑中想到一个可能,看着自己心中可人儿,被人如此围攻,心中怒火可想而知,眼睛瞬间似喷出火来。
那青年公子哥,听的李陵的马蹄声,也回头看了看,不过看的李陵打扮,又马上回过头去,显然没办李陵放在心上。
李陵更是不喝骂,这时急催马匹,已经离这些人很近了,手上的马鞭,猛的我在手心上,内力一涌,一震之下断为五截,接着衣袖一抚,五截马鞭立时像利箭一般,就朝那围攻木婉清的五人激shè而去。
“嗖”的一阵破空声后,立时就听的五声惨叫,李陵何等功力,这一抚又是含怒而出,只见五人察觉都没察觉,就被李陵一抚的马鞭击中,被软软的马鞭贯体而过,三个当场死亡,两个打位置稍偏,但也立时惨叫吐血倒地,显然身受重伤。马鞭贯体而出后,带着鲜血shè入坚硬土地上。
那公子哥一看,瞬间明显愣住,他何事看过如此威力的手段,木婉清也震惊,但毕竟行走江湖多年,定力是有的,这时身旁围攻自己五人即死,没人围攻自己,转过头来一看,看到是李陵,瞬间刚才含怒的脸,化为温柔。
李陵这时早已从马上跃了下来,脚下一点,就来到木婉清身边。一把搂住她,叫道:“婉儿!”木婉清惊呼道:“凌哥!……”感觉被李陵抱住,靠到李陵怀中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这时那公子哥回过神来,看着李陵和木婉清一眼,接着看着自己手下这些人的惨状,忽的从心底感到一阵惊恐,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所以脑中一思索间,就想到保命要紧,想着就滚落马背,刚要求饶。
可是这时李陵衣袖就向他一甩,顿时那公子哥还没说话,就感觉一阵风往身子吹来,接着身子不由自主飞起,他立时“啊”的一声,可是惊叫声还没落,就感觉身子落下,“扑哧”一声,人已经挂在道旁的一棵树树杈上。
惊魂未定时,那公子哥忽的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立时脸sè一阵惨白,一时胸中窒闷说不出话,刚要抬头看向李陵。
可是这时忽的一个声音飘来,道:“在下李陵,今rì给你一个小小教训,如果不服!他rì可以随时可以来找我!”
那青年公子哥显然也是江湖人士,知道李陵的名字,一听脸上更加惊惧,接着抬头看向来路上,只见一身白衣的李陵和黑衣木婉清相依相偎,骑在一匹黑马上,远远而去。一时脸上变幻,最后畏惧的眼神看着李陵离去的方向。又吐了几口鲜血,但却没有晕过去。
搂着木婉清,李陵又是疾驰,这里遇到木婉清心里欢喜,显然木婉清这时在李陵怀中对于刚才的事,就已经忘记了。两人一时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相依相偎在马上。
只听木婉清哼着不知名曲调,又走了一段路程,忽的木婉清轻声道:“凌哥,好久没有跟你这样在一起了!”李陵一听一震,手上不由的紧了紧,心里一阵亏谦,在她耳边道:“哎!婉妹,对不起!”
木婉清呵呵一笑,道:“我们之间还用道歉吗?”李陵一听又一震,感受着木婉清对自己浓浓爱意,一时感到不知怎么报答她,深吸一口气,把脸贴在木婉清脸上,温柔道:“今晚我好好疼你!”
木婉清嗔道:“好不害臊,就知道欺负人家!”李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