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志心既违,孝爱克全。殷勤柔握,力折危言。遗盼盼,哀泪涟涟。何为忍心,览此哀编。”
嬷嬷叹了口气,过来扶她,“姑娘,别哭了,伤身啊。”
她摇头,他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从来不是她,“嬷嬷,你不会明白。”
“没有什么是注定好的,好好养好身子,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嗯?”
她抬起头来,泪水迷了她的双眼,看着桌上宋太祖赏的金银玉器,她慌乱地摇头,长袖一扫,那些奇珍异玩就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在地上显出无辜的表来。
“姑娘,”嬷嬷弯下腰,“别闹了,”忙着收拾。
女英疯了一样推开嬷嬷,“你别管,出去出去。”老嬷嬷拗不过她,唯唯诺诺地退了出来。她又拿起桌上的花瓶,使劲地往门外扔,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她把所有她能拿的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自从他要她离开之后,她想,她就疯了。
青瓷的碎片撒了一屋,划伤了她的脚,白色锦缎的绣鞋渗出斑驳的血迹来。
“怎么了?”
嬷嬷见了来人,忙跪下,“姑娘心情不好。”
他走进屋内,一只碗迎面而来,他偏过头,碗从他的耳边插过,落在门外,毫无意外地碎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她埋了头,缩在墙角。繁复的衣裙包裹着她,裙角露出一双娇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