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圈泛红,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从他拿到那份传真过来的亲缘鉴定书、看到结果的那一瞬间,再也不复往日的冷静,景希跟他有血缘关系,那么她呢,她是景希的亲生母亲,当她不解地看着自己时,徐敬衍眼中,闪烁了泪光。
他匆匆地,买了机票,从首都赶到丰城,大脑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想要见到她,只要见见她就好。
白筱伸手在徐敬衍面前晃了晃:“您还好吧?”
“我——”徐敬衍声音哽咽,望着白筱漂亮的五官,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这是他的女儿,跟他骨肉相连的女儿,而他,却生生地错过了她的成长,错过了她的二十四年……
白筱见他神色恍惚,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徐敬衍摇头,声音干涩:“我……我没事。”
白筱看了看腕表,她跟郁景希说好,要去学校接他放学的,时间差不多了。
“您要没事,我先走了,我得去学校接景希。”说着,白筱拎着包,就要去路边拦出租车。
徐敬衍却突然,拉住了她,白筱回头:“您——”
“筱筱,”他喉头滚动,眼角湿润,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其实我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清亮的女声截断了徐敬衍的话,他跟白筱一齐转头,苏蔓榕已经疾步走过来。
苏蔓榕没有多看徐敬衍一眼,笑容牵强地对着白筱:“准备走了吗?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白筱冲徐敬衍礼貌地一点头,自顾自地走了。
徐敬衍眼看着白筱坐上出租车,想要去拦她,苏蔓榕却挡住了去路:“我以为,上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还要骗我吗?白筱,就是我的女儿!”徐敬衍苦涩地扯了下嘴角,苏蔓榕的脸色却骤然惨白。
 ;。。。 ; ; 每个男人年少时,心中都会有一株白玫瑰,或远远欣赏着,或试图就近采撷。
厉荆看着渐渐走远的白筱,她正低头跟孩子说着什么,忽然停下脚步,抹了一下那孩子的嘴角,他心里,蛮不是滋味的,毕竟曾经白筱也算是他们圈里的人,但现如今,差不多已经形同路人了。
等电梯门快要合上时,他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在这一层,眼疾手快地按了按钮出去。
厉荆跟白筱走的是同个方向,但等他到包厢门口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了白筱的人影洽。
推开包厢的门进去,里面迎面袭来一阵烟味,还有男女说笑的喧闹声。
厉荆看到一直安静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想了想,还是走过去:“祁佑哥,我刚在外面看到白筱了。”
包厢里的人在听到‘白筱’两个字时一下子都消停下来。
在场的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裴祁佑跟白筱年少时一块儿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钤。
自从上一回跟郑奇他们发生了争执,裴祁佑跟几个发小一直处于僵局状态,今天其中一位朋友的孩子两岁生日,他刚好参加了生日宴,碰到了厉荆他们,饭后也被一起拉到这里来打牌。
“是中学那会儿的白筱吗?”那位同学先开了口问。
裴祁佑跟郁家孙女的事情整个丰城圈子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了。
除了厉荆和郑奇几个,大家都只当是裴祁佑跟白筱在很多年前裴家败落时就分了,此刻见裴祁佑坐在那不吭声,但他脸上的神情,又不像是对白筱没有一点情分,作为今晚东道主的男同学问:“怎么不请她一块儿进来玩?”
“是呀,算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她在外面吗?要不,去把她喊进来。”有人已经站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