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会治好你的。”
夏澜这句话,对徐蓁宁已经起不到一点安抚作用,徐蓁宁眼神呆滞地看着夏澜,良久,终于哭出了声,抱着夏澜:“妈,我瘸了,我的腿瘸了,以后我要怎么办?”
徐蓁宁突然,抓着夏澜的衣袖:“妈,我要见郁绍庭,你让他来见我好不好?”
夏澜不敢再刺激女儿,把她扶到床上,但徐蓁宁吵着一定要见郁绍庭,对郁绍庭,夏澜说不怨是假的,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女儿何故落到这个地步?但徐蓁宁痛哭流涕的样子,令她心疼又难受,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妈出去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医院。”
徐蓁宁点头,含泪的眼望着母亲,生怕夏澜下一刻后悔,这样子,看得夏澜也红了眼眶。
夏澜一走出病房,想要走远点给郁绍庭打电话,那边,拐角处也刚好有人转过来,两人差点撞上,纷纷抬头,看到对方的模样时,俱是一怔,夏澜的手没抓紧手机,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白宁萱!
 ;。。。 ; ; 当裴祁佑看到门口而立的郁绍庭时,心底泛起了酸水,一种名为嫉妒的酸水。
十六岁的白筱,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十八岁的白筱,含羞地成为他的新娘,二十四岁的白筱,签下了离婚协议,和他分道扬镳,从今往后的几十年,她都极有可能,跟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他在过往几年的岁月里,把白筱弄丢了,如今想要找回来,却发现后路被堵得死死的。
裴祁佑也没想到,他们离婚不到半年,白筱会这么迅速地投入郁绍庭的怀里。
十分戏剧性的结局—洽—
但他却不甘,每晚夜深人静时,这份不甘变得越发浓烈,孤枕难眠,想的最多的是他们年少时的时光,那时候,她笑吟吟地看着他,有时候露出无奈,有时候是羞赧,而他,曾那么坚定地说要给她幸福。
他也看出白筱变得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白筱是一块倔强却沉默的顽石,那么现在的白筱,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为了一株安静却又美好的花骨朵,静静地,迎风而立,嘴边噙着笑,目光温和似水,没有以往的晦暗和忧伤钤。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失去那块顽石而心痛,还是,在为只能远远看着这朵惹人怜惜的花骨朵而落寞。
……
白筱见裴祁佑不应答,尤其是他紧绷的脸色,她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上来。
她当然不相信裴祁佑是郁绍庭喊过来的,郁绍庭之所以会那么说,无非是想让郁老太太不起疑。
但老太太消除疑虑的前提是,裴祁佑愿意配合他们。
裴祁佑从来就不是个愿意被左右的人,白筱认识他这么多年,大概了解他的脾气,在她想着要不要抢在他之前开口,裴祁佑却说了话,很淡定的口吻:“刚到。”
同样简短的两字,却应证了郁绍庭的说法。白筱颇为惊讶地看着他,心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想。
“原来是这样啊……”郁老太太悻悻然,对裴祁佑,碍着郁苡薇,也热络不起来。
白筱主动解释:“我刚才站起来,有些头晕,所以——”
她话没说完,郁老太太却已经听明白了,儿媳妇犯晕,刚好被来找郁绍庭的裴祁佑给扶住了!
郁老太太进来,确定白筱没磕到碰到才安心,语气关切又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
白筱莞尔,心跳还有些快,当着裴祁佑这个前夫,面对郁老太太的关心,她做不到坦然,还是感到心虚。
郁景希亦趋亦步地,到了白筱身边,紧紧地,贴着她的腿而站,像黏在她身上的膏/药。
郁绍庭站在门口没进来,对裴祁佑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