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另四人均骇得魂飞魄散。
龙鹰暗赞陆石夫,一下子拿着五人要害,自己虽不真正的明白,仍猜到丘道约极重声誉门风,说不定一怒之下,将五人逐出门墙。
陆石夫道:“本官该惊动谁?”
左朝锋气焰全消,不但因清楚身陷劣境,更晓得大好前程,毁于一夜之间,颓然道:“麻烦少尹大人,知会京凉师兄。”
陆石夫打个手势,手下们叱喝连声的押走五人。
龙鹰移到陆石夫旁,传音道:“我要立即见那个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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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府。
偏厅。
武三思听毕,立告眉头深锁,沉吟道:“事情非如表面看的简单,皇甫长雄确有其一定的关系实力,而你们却不留余地,现在大家都无转圜之处,只有对着硬干。”
龙鹰微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相呵!要在京师立威,此其时也!让人人晓得谁是真正的话事人。”
稍顿续道:“以比武喻之,以前是隔远叫阵,现在则来个近身厮杀,不如此岂能和对方分出高下?”
武三思道:“轻舟口中的对方,指的是谁?”
龙鹰斩钉截铁地道:“就是所有敢挑战大相权威的人。”
这句话钻进武三思心坎里去,没可能有比这更中听的话。思索片刻,道:“在皇甫长雄后面,明的暗的,数不清有多少股势力,可是,于现今法理全在我们手上的情况下,敢为皇甫长雄出头的,只有独孤家和长宁公主。”
龙鹰讶道:“大相清楚独孤家和皇甫长雄的关系吗?”
武三思道:“本来并不晓得,但因轻舟而不得不弄清楚。独孤家该不会为皇甫长雄出头,还恨不得我们将他割开几块。问题在娘娘,只要有人向她说项,会尽力维护她高门世族的人,而本相也很难说不。说到底,此乃私人恩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龙鹰怎想到其中有此窍妙,退求其次,道:“只要能把皇甫长雄关上三天,我们已可达致立威的目标。”
武三思苦笑道:“最怕是连关一天也办不到,没有娘娘支持,如长宁亲来向我求情,我不立即放人,等于不顾她的颜面,因小失大,绝不划算。”
龙鹰不解道:“长宁和皇甫长雄是何关系?”
武三思道:“表面看,皇甫长雄对长宁刻意奉承,逢年过节,献金送礼。长宁的大公主府,建筑的木料由他一手包办。此外,我还怀疑他们两人间有私情,皇甫长雄哄女人很有一手。”
龙鹰头痛道:“有可能安排轻舟明天向皇上请安吗?”
武三思道:“轻舟到京师之事,本相早上报皇上,皇上对轻舟仍印象深刻,还主动提起当年轻舟为八公主奋不顾身的事,说时可看出心内欢悦,故轻舟见皇上,势在必行,但时间拿捏上,须花点心思,由本相看着办。”
龙鹰心忖以后说话勿说得太满,自己再非龙鹰或丑神医,太多事不受操控。
武三思沉吟道:“该如何应付长宁?如果关三天都办不到,我的面子放到哪里去?”龙鹰道:“从安乐处入手又如何?”
武三思点头道:“不失为一个好主意,然行事上须非常小心,如果轻舟直接去见八公主,大公主晓得的话,会认为本相和轻舟计算她,致弄巧反拙。”
龙鹰道:“淮阳公是半个与事者,对情况知之甚详,他出手,顺理成章。”
武三思拍案道:“对!如此就不着痕迹哩!”
定神打量他,半晌后道:“轻舟没辜负本相的期望,甫来西京,立即掀起风云,也让本相看到以前无知无觉的事。”
龙鹰道:“轻舟现在唯一害怕的,是少尹大人的安危。”
武三思一怔道:“轻舟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