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好玄。”柳忘忧感觉的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突然他心中一跳,自石椅上站起,“夏王!”司空莫尘苦笑着将手中已经握皱的信纸递给柳忘忧,“柳伯父,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让夏王府的势力介入我与晴儿的感情,但府中我谁都不担心,只有我这四弟,我没有办法。”
皱着的信纸上除了那枚鲜红的腾龙印玺外,仅仅有着十三个触目惊心的字“娶不到柳晴儿,少主要血洗柳家。”柳忘忧“啪”的一声将信纸按到面前的石桌上,怒道,“少主是谁?我柳家是一个传承了百余年的家族,谁敢狂言血洗柳家。”“在帝都,我四弟有一个神秘的手下,总管着他在帝都地隐秘力量。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在哪里。这封信就是他带四弟写给我的,夏王的印玺只有他可以随意动用。”
柳忘忧手掌上青筋凸起,但终究没敢将手下的心信纸撕毁,“既然华夏帝国不欢迎我们柳家,我现在就带领全族返回撒克帝国。”
司空莫尘摇了摇头叹道,“柳伯父,晚了。我四弟既然开口,你们柳家就不会有一人能够离开帝都。我带兵前来,就是怕您一激动带着整个柳家走向覆灭,毕竟在这里有着我最爱的人。”
“他真敢公开向归来的东方遗族大开杀戒?”
司空莫尘苦涩的笑了笑,“柳伯父,一年前连家的下场您会觉得我四弟会顾忌什么东方遗族吗?其实是我害了柳家,四弟冲的不是你们,而是我。你们只是受到了无谓的牵连罢了。”柳忘忧心中充满了犹豫和苦涩,在华夏帝已经呆了几年的柳忘忧多少听过一些关于司空好玄、关于死营的传说。早知现在的结果,就不该答应撒克太子。在撒克太子的光环下,自己竟然将司空莫尘的身份抛之脑后,更忘记了夏王府真正的主人司空好玄。退婚,如果自己是夏王也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在夏王府吧。
“如果将你留下。不知夏王府敢不敢轻易向柳府动手。”随着一个阴冷的声音,一个瘦高的中年人出现在司空莫尘身边,手中地长剑遥遥指着司空莫尘的颈部。柳忘忧心中一跳。急忙向中年人道,“里达先生,不可如此。这里是华夏帝都,您会给柳府带来灾难。”
里达冷冷一笑,“我们太子要的人。谁敢插手阻拦。”
“阿弥陀佛,施主好大的杀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站于司空莫尘身边的家犀那高宣一声佛号,一种祥和在院落中蔓延。里达心中突然觉得手持刀剑是一种无限的罪过,就在她将手中长剑缓缓放下时。眼中精光突然一闪,一脸忏悔之色尽去。“你是什么人,用的什么妖术。”
“阿弥陀佛,施主执迷不悟,贫僧送你去件佛祖忏悔。”不撒谎之境一张一收间,里达心中杀心、慈悲猛然碰撞。当她清醒之时,一柄利剑基金穿过了他地眉心。柳忘忧没有想到一名撒克宗师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会丧命于司空莫尘身边的秃头手中,“你,他是做为撒克使节来访华夏的。你杀了他,你。。。。。。”
“阿弥陀佛,柳施主不用紧张,此人为撒克间谍被贫僧击杀。不会连累到你们柳府。”
自从司空莫尘踏入柳府后已经连杀两人,这让柳忘忧地顔面有些挂不住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里达是间谍。”迦犀那微微一笑,“夏王府说他是间谍,他就是间谍,不是也是。”
“你。。。。。。”
就在柳忘忧指着迦犀那说不出话的当口,一名身着青衣、脸色憔悴的女子从屋内冲出,双目挂着泪水,跪在柳忘忧面前,“父亲,请您成全我喝莫尘吧,我不要嫁给罗图太子。”柳晴儿的突然出现,让柳忘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守晴儿的里达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事情突然变的复杂,但又简单了不少。
“晴儿。”司空莫尘看着跪在地面的女子,听着她的话语,目光慢慢冰冷。帝国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