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但若是拉他们,那断然是不能的。”
叶子暄却说:“别多想,快进去,要不然,就真的就挤不进去了,沾不了仙气,你的时运也到不了。”
我点了点头,依了叶子暄。
虽然人多,不过这难不到我。
我别的不行,挤公交车一流,想我在深圳时,长年挤梅林关的公交车,如果没挤过的朋友们也就算了,如果挤过的,就知道那需要多深的道行,目前我在这座城市,每天上班时,挤95,k6简直是小菜一碟。
再说,这里香客虽多,但也没有挤公交车厉害。
因此,进入城隍眯也非难事。
入了城隍庙,两边是各司大神,枷锁将军的随庙,正中的便是城隍爷大殿。
殿前有一香炉,非常大,就像一个大鼎一般,那里面还燃着很粗的香,如胳臂粗细。
叶子暄拿出三柱细香,依他之前的上香方式上了香。
看着那粗香,叶子暄不禁说:“香不在粗,心诚则灵,只是人们总以为上了粗香,则神灵庇佑,他不知,神,诚不可欺也,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上香之后,又左挤右挤,终于进了正殿。
眯的城隍供的是抗日名将冯玉祥,左右则是传统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以及文武判官等要职,其他的都在刚才所说的随眯。
一排这样看过去,个个都是双目圆瞪,面目可怖,似乎世人皆有罪一般。
其实这城隍为冯玉祥,有些不协调,但这城隍既然是一官职,由人民群众自发选举,也无谓是谁了。
人们站在一个白袍神像前,都说是它显灵。
我们也凑了过去,这神像,我一描述,大家便都认得:他伸长舌头,穿着白袍,戴着高帽,上面写着一见发财。
我终于明白那老杜为什么会晕倒,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谢七爷(谢必安),白无常。
叶子暄看了看这个神像之后,不禁有些奇怪,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我问。
“这谢七爷,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有仙气护体,我用罗盘所测,也只不过是一个泥胎而已。”叶子暄小声说。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确实,泥胎只是泥胎而已。
“难道老杜所见到的不是他?”叶子暄提出了疑问。
“这城隍眯,能穿白袍的也只有七爷一人,所有人都有认为他显灵,如果我们真说的没灵,那我们岂不是要被骂死?”我说:“难道只有晚上才显灵?阴气重时,他们才出现的吧。”
叶子暄依然奇怪:“我虽然肉眼凡胎,但也略知一二,这谢七爷,范八爷(范无救,黑无常)出行一向都是双双出动。怎么会只有谢七爷一人呢?”
听到这里,我不禁又想了老雷所说的午夜出租车的故事。
老杜载的那个人,是人是鬼其实也并不清楚,因为老雷也只是听说,并未亲见,不过这件事如果被出租司机知道,那肯定很快就会被传到街头巷尾,添油加醋,自然变了样。
但尽管如此,朱清云不应该不知道,但他在新闻中依然表示,开发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白无常之前有人议论。
一人说:“听说这神仙都去了朱老板选的那块地了。”
又一人说:“是啊,朱老板在那里开发,一定能赚大钱,连神仙都去捧场了。”
另外一个人说:“不是块坟地吗?”
另外又一人说:“当然是块坟地,所以朱老板请了白无常去说服那里的鬼魂,让他们搬走。”
“朱老板真是神通之人,那地方我一定要先订下,要不然去晚了就没了。”
“是啊,是啊,一定要沾些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