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心中越发恐慌,失去,难道真要失去?
不,他决不允许,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他。
“公子?”
“还不快去找。”莫羡怒吼。
那男子被吓得不轻,脑子里莫名其妙的退了出去。
一日不见舒辰,便一日不能安睡,心中寂寥如何能得以安慰?
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却只能醉了才能恍恍惚惚看见他,耳边才会出现他絮絮叨叨的声音,眼里才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一抹淡然的笑。
醉了更不愿意醒,醒了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在身旁拿着衣衫替他更衣,无知不觉那些点点滴滴都印在了心里。
没有舒辰的别院便只剩下空寂,看着那些他曾经触碰过的东西,心中便堵得慌,莫羡整日醉倒在凤鸣轩里,身边依旧有欢娱倒酒添菜,只是他不再去触碰,对谁都提不起兴趣。
莫羡喝醉了便站在凤鸣轩的阁楼上大叫:“舒辰。”
头发有些微乱,衣衫华丽却不整洁,全然没了风度。
莫老爷杵着杖,站在凤鸣轩的阁楼怒吼:“莫羡,你给我下来。”
莫羡看了一眼,醉醺醺的不知头脑清醒不清醒,喃喃的道了一声:“父亲。”然后手一松,手里的画扇直直的跌落下来,差点砸着莫老爷子。
“你这逆子,来人,给我绑下来。”莫老爷气的跺着手里的拐杖。
莫羡被两个大汉架着下来,按在了轿子里被莫老爷强行带了回去。
围观的人群目送着轿子里去,纷纷叹气摇头说:造孽啊!家业那么大,可惜儿子不成器啊!
昔日纨绔风流浪荡的莫羡公子,如今却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何等讽刺。
街头大妈大婶闲话家常却句句离不开莫羡,有人叹舒辰不知好歹得莫羡真心竟舍得离开,也有人道这是莫羡的情债,舒辰就是来讨债的……版本诸多,传到莫羡耳朵里的也不少,莫羡出奇的没有恼怒,他……也想知道究竟是为何?
莫羡不许任何人再去别院,兰姑也回了莫府,兰姑看莫羡面色憔悴,心想舒辰教的手艺怕是该派上用场了,于是乎便煲了汤给莫羡送去。
莫羡斜倚在软塌上,手里不再是一柄画扇,取而代之的是一壶酒。
莫羡先是闭目的,听见门开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
“二公子,我看你今日面色不好,煲了鸡汤给你喝。”
“拿走。”莫羡轻轻的瞟了一眼汤碗,而后扬起酒壶,喝了一口壶中的酒。
兰姑似乎是铁了心要讨好莫羡,故而说道:“喝酒伤身,这汤可是舒辰公子教我煲的,定能合公子口味。”
在听到舒辰二字的时候,莫羡神色一怔坐起身来,伸手去端那只汤碗:“舒辰教你煲的?”
兰姑看莫羡端起来,便更加坚信提到舒辰莫羡会更加高兴:“是啊,舒辰公子嘱咐了我许多,二公子喜欢不喜欢什么都给我说了,还叫我做给二公子吃。”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走的准备,把他都交待给了别人,莫羡气怒,把快要递到嘴边的汤碗一摔,冷笑一声:“滚,这种低劣的口味也能入我的口?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兰姑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应着,心里暗骂舒辰竟然害她。
待兰姑走后,莫羡缓缓地蹲下身,手指触碰那残留的汤渍,空气中散发出汤的香味,和舒辰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其实早就做好了走的准备,他竟没有发现,以为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他都不会离开,却不想所有人都尚在,唯独他离开了,多么可笑。
萧炎再次见到莫羡的时候,莫羡又烂醉在凤鸣轩,莫羡看见他来也不招呼,依旧灌着酒。
萧炎上去夺过酒杯,道